他的声音又轻又柔,仿佛情人的呢喃。
“打造一副纯金的鸟笼,把你关进去,做我的金丝雀,你喜欢么?”
这些话,仿佛一盆冰水,从乔妤头顶灌下,让她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她白着脸,倔强道:“路时年,你这么做是违法的!”
回应她的,是一个爱怜的轻吻,落在乔妤唇角。
“在这里,我就是法——”
男人自信而张扬,桀骜挂在他的眼角眉梢。那张最适合接吻的唇瓣里,吐出的每一个字眼,都令乔妤不寒而栗。
“所以乔乔要乖,我可以允许你的任性。唯独一点,不单单是裴弋,我指的是所有男性,离他们远一点!”
路时年可以包容乔妤的任何缺点,但其中,不包括看着她与别的男人有有笑,距离暧昧!
乔妤眼中止不住的失望,她低垂的眼睫微颤,“路时年,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你的所属物么?”
高兴的时候就逗一下,不高兴的时候,甚至想囚禁她。
路时年一怔,“难道不是?”
他想的很简单,他睡了乔妤,并且食髓知味,想要一辈子睡下去。
难道这还不够明什么?
“可我是单独的个体,我有自己的想法!路时年,你口口声声想要跟我交往,以结婚为前提。但我从你的身上,只感受到了偏执和占有,却唯独没有爱!”
是,乔妤是怕路时年,好不容易换来的重生机会,她不想再前途尽毁。
路时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给她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他会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亦在背后默默帮助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