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乱啊?
陈登也跟着道:“温侯,家父之言甚是,还请温侯莫要犹豫,斩我父子之首级,以徐州大业为重。”
陈宫冷笑一声:“陈汉瑜,好一招以退为进,汝以为,如此一来,温侯就会受尔等蒙骗乎?”
陈珪淡淡道:“非也,既然公台认定我父子二人乃张济之内应,我二人无论如何解释,公台亦不会相信也。”
“若保徐州不失,公台必须要全力相助温侯,是故,我二人宁愿以项上人头,换得公台再次出战相助温侯。”
陈宫怒声喝道:“陈汉瑜,莫要诡言狡辩,以乱温侯之心。”
“住口。”吕布也是勃然大怒,“公台,本将此番允汝所请,让你来此商议徐州之大计,却非是任你再次挑拨本将与汉瑜之关系也。”
“眼下大敌当前,汝等若是继续内讧,则徐州必然不保。一旦徐州被曹贼所得,公台,汝以为曹贼能饶过汝之性命乎?”
陈宫急声大喊:“温侯,切不可听信陈汉瑜之言,此人对温侯有二心,决不可留。”
吕布冷哼一声:“公台,汉瑜父子对本将有二心,乃是汝之言。若汉瑜父子对本将言,汝有二心,本将又该当如何?”
陈宫大惊:“温侯,自兖州之时,宫对温侯便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吕布淡淡道:“这么来,汉瑜父子投奔本将时日尚短,便有异心乎?”
见陈宫还想再,吕布一摆手,冷笑一声:“公台,若无十足证据,此事休得再提,不然的话,就休怪本将不念旧情。”
“今日请三位来此,乃是共商抵御曹军之大计,与此无关之话题,不得再提。”
“……”陈宫张了张嘴,见吕布的脸色阴沉得实在厉害,就没敢继续再。
陈宫恶狠狠地瞪了陈珪一眼,但后者却一脸的淡定,根本没把陈宫放在眼里,差点没让陈宫气得要跳起来。
落座之后,陈珪首先开口道:“温侯,此番我徐州两面受敌,曹军并不足为虑,真正所忧者,乃泰山臧霸也。”
“彭城易守难攻,粮草充足,又有大军三万,纵然曹军十万来攻,亦能挡之。”
“然,泰山臧霸,骁勇善战,麾下精兵强将多多,一旦出泰山而南下,其锋必锐不可当。”
“故,珪以为,当遣一员上将,配以谋士,避其锋锐,坚守莒县。待臧霸军久攻莒县不下,锐气丧尽,再择机出战,则一战能定臧霸也。”
“只是……”陈珪话锋一转,白眉皱了皱,“珪担心,曹操此番东征之决心。”
吕布问:“何解?”
“张济重毛玠而轻许汜,足以证明曹张二人已经达成某种协议,是以,曹操北无袁绍南下之忧,西无张济趁机吞司之愁,自当倾尽全力,一战而下徐州。”
“若如此。”陈珪叹了口气道,“珪则担心曹操不会兵临彭城,臧霸亦不会东进琅邪。”
吕布脸色一变,目光在地图上转了一圈,猛然一惊:“汉瑜之意,曹操欲与臧霸合击东海郡?”
陈珪点了点头:“若珪是曹操,必会如此,则徐州危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