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
“晟儿,你定亲,这是母亲给你的贺礼。”
宗政晟略惊讶打开一看,一支金光闪闪,作工精细的七尾凤簪,静静的躺在盒子里。
“母亲,这是?”
“这是当年我和你父亲成婚,太后娘娘赏赐的凤簪。现在我把它给你媳妇,你有空就替我送给她。”
宗政晟郑重将盒子放在袖口,替云初净向母亲道谢。
越国公夫人这才目送他出门,吩咐彩月道:“我身子乏了,你去福寿堂向老夫人请罪。我最近精神不好,就不过去晨昏定省,以免过了病气给她。”
“是,夫人。”
宗政晟回到昊阳院,简单收拾一下,就先回了武威侯府。
刚入夜准备休息之时,就接到木落的消息,听云初净异常,他如何还呆得住,马上往云府赶来。
等他潜入菡萏院,已经是亥时初。
云初净辗转反侧,还没有入眠,当听见有细微鸟鸣时,她突然坐了起来,惊慌的看向木落。
木落有点尴尬的解释道:“姐,别害怕,是世子爷过来了。今儿是订亲大日子,他可能有什么话要对姐。”
云初净怔怔的看着木落仿佛落荒而逃,等宗政晟带着些微凉气进来时,她还没反应过来。
“阿初?”
宗政晟一进门,就看见云初净有点恍惚的看着她,原本黑白分明清澈见底的眼里,全是迷惘和无助。
而云初净半坐在床上,薄被已经滑落腰际,露出月牙白的亵衣,依稀还可以看见一抹水红肚兜。
宗政晟喉咙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有点同手同脚的走上前去,什么也没,直接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
在他宽厚的胸膛里,还有好闻的皂角气息,加上他赶来时些微汗意,混合成特殊的男人味,直冲鼻底。
原本彷徨不安的心,听着他那强劲有力的心跳,竟然慢慢平复下来。
宗政晟感觉到怀里的娇躯不再僵硬,慢慢柔和下来。
他将手臂收了收,俯下头去在她耳边如呢喃般低语:“阿初,怎么了?我们订亲你不欢喜吗?”
云初净将脸贴在他心口,轻若蚊呐道:“不是。”
“那怎么了?告诉我。是有人为难你了?还是你有什么不高兴。我们已经订亲,不要把你未婚夫想得这样无用。”
宗政晟觉得看她心情不好,迷惘无助的样子。自己就像在油锅里滚了几滚,浑身难受得紧。
云初净怯怯伸出手,悄悄环上他精壮的腰身,感觉薄薄衣物下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硬如石头。
她轻轻勾起嘴角,原来如此热闹的一日,她一直想的,不过是见一见他而已。
谁让这大周订亲,反而男女见不得面。
宗政晟的手越收越紧,仿佛想将云初净嵌入自己的身体一样。云初净感觉到有点疼,不过她不愿动弹,反而将宗政晟抱得更紧。
少女独特的幽香,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宗政晟牢牢包围起来。他浑身的血液都感觉燃烧起来,心中的渴望似万马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