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劫后余生的感慨。
“杰西卡,到了菩萨市我先带你们去做个体检。身体没问题的话,你尽快回组织述职吧。”
野生动物保护组织的总部设在瑞典,他们参与过世界上多个野生动物保护区的建立和管理。
杰西卡点点头,侧身向窗外望了一眼,飞机已经飞出了原始森林的边缘地带,已经到了连续地质断层的上空。
“轰轰轰”
爆炸发生的很突然更可怕的是,在连续两声爆炸之后,杰西卡他们藏匿在机上的枪支弹药又再次发生了殉爆。
空中燃起了一个巨大的火球,运输直升机毫无意外的在空中解体,残骸飘散在了地质断层带广阔的区域内
此时,正是当地时间下午三点四十二分。前往松戈山保护站接幸存者的运输直升机,失联了。
下午五点,应环境部和国际野生动物保护组织的请求,菩萨省组织军警以及专业救援队,开始搜寻失踪直升机的下落。
可是在茫茫的原始森林以及广阔的地质断层无人区,想找一架的直升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至于何时能找到,这要看运气的。
远在国内的冯策,对于松戈山保护站后续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和林晓静在一起腻了一,第二很顺利的领上了结婚证。晚上,林晓静把林支书和王春兰一起接到了沂州,准备高高兴兴的吃顿饭。
“策,虽然静静和你还没举行婚礼,可她在法律上就算你的女人了。你子以后可得对她好点”
席间,林支书依然不喝酒,不过他还是找个机会郑重的叮嘱了一句。
王春兰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冯策,道:“你个老头子,咋还不放心人策呢?策,别听她爹胡咧咧。他呀,就是宝贝他那闺女。不过,你打算啥时候举办婚礼?我觉得吧,你和静静总是这么各一方也不是个事儿。如今你俩已经领了证,要不让她去柬埔寨帮帮你?”
“娘哪有你这么催人的。我和策商量过了,一年之内肯定能把婚礼办了,您呀,就别操心喽。”
林晓静害怕冯策多想,赶紧接过了话茬。
林支书坐在那里没有吱声,他倒不急着赶紧把闺女嫁出去。
“有得叔,婶子,正如静静刚才的,我两人一年之内肯定会举办婚礼的。我是这样想的啊,一个呢,婚礼不能马虎,需要较长的时间来筹备。另一个呢,我在柬埔寨那边的事情比较多,大概半年之后才能彻底走上正轨。二老请放心,我以后肯定会对静静好的。
暂时吧,我还想让静静帮我多管管大青山林场的事情。毕竟柱子哥是村长,人家的事儿也挺多,的确是需要人多帮衬。当然,静静随时都可以去柬埔寨呀。现在交通这么方便,咱又不差那点机票钱,是吧?”
还没有举办婚礼,照规矩冯策还不能改口叫“爸妈”。不过将心比心,他也能体会静静爹娘的心情,所以才刻意解释了一番。
静静妈王春兰还是有点疑虑:“可是”
林支书这下有点火了,瞪眼道:“可是啥呀?听不懂话还是咋地?我觉得人策这么安排挺好,你个老娘们就别瞎操心了。”
这下子,冯策反而不好意思了,他刚想几句,餐桌上的电话响了。
“那啥,我出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电话号码是个从未见过的新号,但可以看出来是从柬埔寨打来的。冯策怕又有什么事,不想让大家跟着担心,就走出了包间。
然后才接听了电话:“你好!哪位?”
“冯兄弟,是我,洪烈。这两松戈山保护站可是大戏连台哦他们不仅被端了老窝,就连最后的幸存者都全部在一场空难中给报销了。”
洪烈无疑是兴奋的,但他同时又很苦恼。因为他一直想不通,这两场大戏到底是谁导演的呢?
“不是吧?我昨儿接到叶琳娜的电话,才知道松戈山保护站被毒蛇和毒虫袭击了。这才隔了一,怎么又出了一件大事?真是不可思议。”
毒蛇和毒虫的袭击,本来就是冯策的手笔,可空难的事情他真的是一无所知。这会儿要不是洪烈亲自给他打电话,等以后他知道了此事,不定还以为是洪烈做的呢。
实际上,洪烈也抱着同样的心思。这要不是知道冯策回到了国内,他也差点以为是冯策驱使毒蛇和毒虫袭击了保护站。
“嗯,的确是不可思议!也许是他们多行不义招祸患吧。发生空难的直升机是昨下午起飞后失联的,今才找到残骸。我托人问了一下,初步分析是飞机上携带了大量的武器弹药,意外导致爆炸,从而致使飞机空中解体,机上人员无一生还。”
洪烈心中当然感到很痛快,可是以他的经验判断,这个意外的法值得商榷。他觉得很有可能是有人放置了爆炸装置,炸毁了飞机,而弹药的殉爆才是意外。
只不过,这事儿不是洪烈本人做的,又会是谁?
“这事儿可闹大喽!洪烈兄,你和叶琳娜这段时间一定要注意安全,我最近几就会赶回去。对了,按照你这个法,松戈山保护站岂不是人去楼空了?”
冯策也没想到这一次的报复,会导致这样一个结果。目前看来,松戈山保护站只怕是名存实亡了呢。
“我听,国际野生动物保护组织打算把整个松戈山保护区的管理权交还给环境部。至于保护站以后怎么运作,就看环境部的安排吧。你反正很快就要回来,咱们见面再详谈,今就不打扰你了,挂了吧。”
电话里有很多话不好,洪烈仅仅给冯策通个气都换了部手机打电话。因此,他很快挂了机。
冯策收起电话,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无论是自己还是洪烈、叶琳娜以及保护基地,和松戈山保护站之间的斗争都暂时告一段落了他猜测,对方运输直升机的坠毁,应该是军方对松戈山保护站所有幕后老板的一次警告。同时也是对他们敢于袭击军人的一次严厉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