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总这才把心彻底放下,:“原来这也有先例,那就好办那就好办,我那位朋友人在北京,到时候怎么安排行程?”我他可以从北京直飞曼谷,我提前转机广州过去,到时候在机场接他就是了。甚至我都可以不回泰国,全程都由我在泰国的对接人高老板负责。
收到两万定金后,我给高雄打电话预定鬼仔,问他是否可以全程安排。高雄:“你子回不回来都行,无所谓。”我心想那就先不回去了,于是就让吴总帮他的朋友订机票直接去泰国,我在这边协调对接。长话短,请鬼的经过是高雄告诉我的,没什么出奇之处,吴总的那个朋友还带了个二十几岁的伙当帮手。这人并没像上次那个北京假活佛似的蒙纱巾,而是戴着耐克的太阳帽,大墨镜和灰口罩,很像机场那些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明星。
不过,捂得再严实也能看出脸型和肤色等特征,这人大约一米七五左右,短发,皮肤很白,从气质来看应该有四十多岁。他并不话,全程都由那位二十几岁的伙跟我交流,他最多只负责点头和摇头。高雄带着他俩来到大城找到阿赞路,他和阿赞巴颂一样,专门加持鬼仔这种东西。
施通灵法术也很顺利,离开时,那伙再交给高雄十万泰铢,这桩生意就算是圆满结束。高雄将两人接到曼谷机场,回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你子生意做得很爽啊,人都不用来泰国,钱就赚到手,还有我高雄给你跑腿!”
“我肯定不会亏待高老板啊,”我嘿嘿地笑,“你那份利润自己留着,剩下的给我汇过来,等我再回泰国的时候请你马杀鸡,找两个最漂亮的,怎么样?”高雄这还差不多。
这尊鬼仔卖五万,给阿赞路和高雄三万五千块,我又给了表哥三千,自己净赚一万二。表哥比我还开心,还让我请他吃饭,以示庆祝,我当然不能跟他多计较,就请他吃了顿烤牛肉。
时间流转,我在沈阳照顾老妈的风湿病又过去半年,这是我在沈阳呆的最长的一次。又是蜂针疗法,又是老中医祖传秘方,又是热敷加针灸,等病情终于稳定下来,我才准备动身回泰国。那表哥和他老婆来我家看望他三姨,也就是我老妈,聊中表哥兴高采烈地对我:“春节的时候,我就能全家出国旅游啦。”我没明白,以为他春节的时候会有一笔钱赚到手,就问是什么生意。
表哥:“我们单位的福利啊!你忘了,兴旺集团的纳米芯片胸牌?”我立刻回过神来,笑着跟父母讲述。
他们也都笑得不行,表哥夫妻俩都很不高兴,表嫂:“这有什么好笑的,中国人就是太愚昧了,该相信不的信,不该相信的却信得起劲。”我爸问这话怎么讲,表嫂中国人太迷信,宁愿信神鬼也不信科学,不信国家。表哥看气氛不对,就打岔劝我父母也加入,还田力太犟,怎么也不肯入职公司,那就你们老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