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几句后,我忽然问帕潘以前合作坑游客的那个阿赞糯,你有没有什么印象。高雄:“那家伙法力平平,我不跟他合作,但是之前他跟帕潘合作坑人,后来帕潘见识到阿赞布丹和阿赞JKE的能力很强之后,立刻就对阿赞糯看不上眼,也是个很势力的家伙,两人现在肯定不太和。”我对啊,不知道这人能不能利用上。
高雄:“主要得看帕潘跟那个阿赞糯现在关系如何,要是还可以,那就有利用的价值。我还记得他的住所,下午就跟沙明去敲门找他聊聊。”我笑着高老板的办事效率就是快,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关你子屁事,”高雄,“你不我也要去的。”
处理资女性阿蓝和沈阳牛先生的两桩生意,我等于已经离开泰国两个来月,还是很怀念泰菜和海鲜的。这个季节中国除沿海地区有些之外,大多数地方都没什么海鲜吃,有的话也是又贵又瘦,吃到嘴里真是寡淡无味。但泰国就不同了,东南亚诸国特有的地理位置,让这些国家几乎一年四季都能吃到肥美又丰富的各色海鲜。于是,我订了七八后的特价机票,先到上海又转机曼谷,回到泰国。到珠宝店后,黄诚信和吴敌比见到失散多年的双胞胎还要高兴,这次不用他们提,我直接晚上去唐人街吃海鲜自助。
高雄和沙明开车来到店里,我们五个人出发到耀华力路,狠狠吃了顿海味。沙明这家伙很能喝酒,除了我,这四位都能喝到一起去,只有黄诚信酒量稍差些,但分跟谁比,和我比那也能算是海量,我也就只剩下吃了。
“死奸商,今晚是不是要吃个不撑不归?”高雄开了个贝壳,嘿嘿地笑。
黄诚信嘴里啃着螃蟹回答:“高老板,叫我奸商也就算了,棱不棱把前面辣个‘洗’妓去掉?”大家都笑起来。我翻译给沙明,他也觉得十分可乐,还表示以后要跟我学汉语,到时候好把佛牌生意做到中国去。
聊中,沙明告诉我,他和高雄去找过阿赞糯,以谈合作的名义。而且也套出了阿赞糯的话,他和帕潘已经合作好几年了,关系当然不错,但阿赞糯表示,最近半年帕潘对他态度很差,无非是结识阿赞布丹和阿赞JKE两位法力高的师傅。阿赞糯有些不服气,但又不能什么,毕竟实力差距摆在那里。高雄当然知道他的心思,就无论什么样的阿赞师傅,都有自己的长处,比如你就会柬埔寨的吉蔑阴咒,这可是独门的。
“那个阿赞糯被我俩戴上高帽子之后,还是很高兴的,”高雄笑着,“表示只要我们有请求,他肯定帮忙,无论施法还是加持佛牌,收费不会太高。”
沙明:“我们的目的当然不是找他请牌和施法,主要还是为了离间他跟帕潘,但又不想让阿赞糯和帕潘翻脸,其实就是希望他能做个双面间谍,既在表面上跟帕潘是朋友,但暗地里还要和我们一条心。为了不操之所急,我们没表明最终的意思,以后慢慢来。”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