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没必要,于是我给两位上海的老客户打电话,问他们上海的老洋房都集中在哪几个区域,用笔记下来,最后选出两个地点,一是湖南路附近,二是四川北路和思南路附近。先乘出租车来到湖南路,问了出租司机,他:“湖南路好多三十年代的老洋房,是全上海最好的!而且附近有很多党政机关的办公楼,这么跟你讲,从上海郊区来的人,都不太敢从这里走过去的!”我心想,毛主席就是湖南人,也难怪这么高大上的地方叫湖南路。
等到了这个地方,确实如司机所,上海市委就在这里。信步走过几条街,这里都变成了普通民宅,楼体也比较旧,看来是那种上海资格比较老的住宅区。我正在想这种地方会不会有便宜旅馆的时候,居然发现有一条巷,里面全都是按摩店和洗头店。我忍不住暗笑,也就隔了三四条街,从老洋房和机关重地,变成了这种低俗巷。进胡同里走了一圈,不少姑娘站在门口吃着瓜子闲聊,有好几个跟我打招呼,问要不要洗头。
出了巷口,看到有两家挂着“旅店”的门市,其中一个就在居民区里面。我要的就是这种,可能生屌丝命吧,我甚至觉得住在这种大城市的市井店更有感觉。进去以每八十元的价格住下,卫生间还是公共的。这时,我接到手机短信,提醒有四千五百元钱汇到卡里,我连忙给高雄打电话,求他帮我去趟孔敬,将阿赞南雅的人缘鸟让空姐带到上海来。
“你子现在就在上海吗?”高雄问。
我:“高老板鼻子这么好使,居然能闻出来?我打算在上海多住几,免得白来一趟,这里有很多老洋房啊,高老板以后退休了,可以考虑买上一栋养老。”高雄哼了声,算了吧,那些洋房都是价,卖十辈子佛牌能买半栋就不错。
长话短,在旅馆的几,我每都是出去在这片区域转悠,边转还边拍照。这些洋房有大有,有高有矮,而且还有宽有瘦,很多名人的故居在这里,比如电影演员赵丹之类的。第三,佛牌已经被空姐带到上海机场,这里的货运站高雄不是很熟,空姐只好跟我约定时间在航站楼取货。那是泰国航空从曼谷直飞上海的航班,空姐在电话里告诉我,这种事很麻烦,以后每次要多收我一千泰铢的辛苦费,连带货费总共两千。
见面后我笑着付了钱,心里却在骂,早知道不如发国际快运了,无非也就是一千泰铢出头。跟阿蓝约定把佛牌交给她,又嘱咐了做入门的过程。虽然她从来没承认是为了找到合适的男友,但从那ike介绍马老师给阿蓝的事我就能看出,她根本不是想拓展什么男客户的采访资源,就是要找对象。像她这种已经三十六岁的大城市白领,还带着浓浓的资情调,找男友相当困难,如果性格相同,那ike她却也没看上,看来,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要找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