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就瞧好吧!”
偷鸡摸狗何四勇可是行家,借着酒劲儿拍着胸脯就跟那儿打着保票,至于文孟,更是直着舌头把腰刀撂下了。
“谁他娘的敢动咱们的秘方,老子直接剁了他!”
话可不仅仅给外人听的,这些文家人也在内,毕竟鸟大了,什么林子没有,不过现在,大家伙都是一条心想要捞银子,这话也只是让几个人跟着点头叫好而已。
毛珏真怀疑自己上辈子入错行了,昨个喝了一晚上,谈了上千万块钱的单子,今个晚上,又把企业员工给定了下来,喝到大约晚上七点多,毛珏感觉自己也有点上头,文孟干脆牵着马,送他回去。
“呵呵,今晚少爷我,高兴!”
难得一没看到素衣了,从角门进来,一边迷糊着,一边毛珏还嘀咕着一会儿要和她炫耀的台词,不知不觉走过了二门,不过大院前,一从火光却是猛地映入了他的眼帘,还有这熟悉的哭喊声,冷不丁一个激灵,毛珏的酒就醒了一多半。
“素衣!”
咣的一声,院门直接被踹开,院子里二十多个仆从猛地回过头来,向里面张望着,毛珏的眼睛简直要喷火了。
一双细嫩的手被五花大绑着吊在背后,手都给绑紫了,地上一块锯齿状石头开始毛珏还以为是洗衣服的,此时却是让素衣跪在上面,两个下人还拿着竹篾子不断的抽着她,后背上,屁股上,一片片红痕都显露了出来。
旁边,沈夫人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前个那个让自己收拾一通的家丁头目沈迁则是略带得意在旁边伺候着。
“谁他娘的让你们动我房里的人,马上给老子住手!”
“少爷!”
看着毛珏进来,哭的眼睛肿的如同桃子般的素衣立马是抽泣的叫喊着他,而毛珏也是立马暴怒的咆哮起来。
“少爷,注意点,这可是三夫人,长辈!”
看着毛珏愤怒的像一头野兽那样,那沈迁无比快意,得意洋洋哼了起来。
“并且,咱们府里可是有规矩的,前个少爷可刚教的一回,这素衣偷了府里的宝贝还有银子,三夫人也是按照规矩办事,少爷您应当识大体吧!”
“少爷,素衣没偷东西啊!那镜子还有银子……”
“那镜子还有银子都是老子给的,马上给老子放开!”
的,毛珏干脆的往上撞了过去,可旋即,几个下人却是硬拽着他胳膊,把他拽了回来,火光照耀的半张脸阴柔无比,那沈迁更加是得意。
“少爷护着下人心切,的明白,可规矩就是规矩,来啊,给我往死了抽!”
“你他娘的再动个试试,狗奴才,老子扒犁了你的狗皮!”
“娘的,前抽你着贱骨头还没给你抽够,这人贱起来,就他娘的永远是下贱!一辈子奴才的命,放开老子!”
愈发的愤怒,毛珏的话也是越来越难听,刚开始这沈迁还不在乎,可听着听着,他的脸色也变得愈发的难看,见此,沈夫人倒是轻轻哼了一声,这沈迁立马无比兴奋的冲了上去,趁着毛珏被拽住,猛地一个耳光抽到了他脸上。
“少爷!”
被打的趴在了石头上,素衣惊恐的大叫着,这一下,毛珏足足被抽出去一米多,刚坐起来,哇的吐出了半口血。
“他娘的,少爷?不过一庶子!”
上前又是伸脚揣着,踹的毛珏翻了个,沈迁满脸狰狞的狂笑着:“真看不清你自己身份了,败家子儿,克死娘的丧门星,你他娘的有什么,跟老子指手画脚的!”
“沈迁你个贱奴,就算尾巴摇的再高,照样也是他娘的毛府奴才!老子早晚弄死你!”
“找死!”
捂着胸口踉跄的站起来,毛珏再一次暴怒的吼叫着,这一句话却正扎到了沈迁的痛处,再一次,这个家伙拎着毛珏的脖领子,上去拳**加,听着那噼噼啪啪的声音,素衣哭的更加凄惨了。
“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我承认,是我偷的,三夫人,您打死我吧!不要再打少爷了!”
“哼哼,贱蹄子,承认就好,来人,把猪笼拿出来,偷毛家的东西!”
一直阴笑着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一股子狰狞来,沈夫人阴仄仄的挥了挥手,可就在这功夫,砰的一声巨响猛地在院子里响起,刚刚厮打在一起那一面,沈迁不可置信的踉跄着向后退去,嘴角都破了一块,脸上还紫青着,扶着门,毛珏也是笑着站了起来,那笑容,却狰狞的就像阴曹锁魂的厉鬼那样。
“嘿嘿,他娘的不动家伙还真干不过你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