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书信,司马懿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司马师走了过来,目光向着书信望去,口中对着司马懿询问道:“父亲……这是徽儿的书信吗,书信上的是什么?”
司马懿忽的将书信合了起来。
司马懿笑了笑道:“没什么,南阳陷落这丫头被困在南阳,送来书信报平安罢了。”
“父亲,能不能给我看看?”司马师一脸希冀的看着司马懿。
司马懿面无表情,将书信捏成团,看着司马师道:“你已经二十有三了,仍旧一事无成,知道是为什么吗?”
司马师脸色一红:“孩儿不知……”
司马懿冷哼一声,手掌拍着城墙道:“儿女私情,不在再去想这些东西了,战场上不容许有任何杂念,这里不适合你了,你回洛阳去想清楚吧。”
司马师闻言连忙跪倒在地:“父亲,请你给孩儿一个机会。”
司马懿摆了摆手道:“父亲这也是为你好,心有杂念便无法带兵,来人啊,将子元给我带回洛阳去。”
“父亲……父亲……”司马师被士兵强行带了下去,临走时不断呼唤着司马懿的名字,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
看了一眼被带下去的司马师,司马昭皱着眉头对司马懿道:“父亲,夏侯徽就算对兄长没有一丁点情分,但毕竟还有婚约在。兄长只是想看看书信,您也用不着直接把兄长送回洛阳去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你自己看吧!”司马懿将手里的纸团递给司马昭。
司马昭接过纸团将纸团展开看了起来,看了一会,不由得瞳孔一缩:“这……父亲……”
司马懿沉声道:“为父做的对吗?”
司马昭点了点头道:“父亲做的对,此事若是被兄长知道了,他只怕要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对他隐瞒也好。
只是没想到夏侯徽居然会为朝廷做出那么大的牺牲,如今夏侯徽潜伏到了刘禅身边,她姿国色,只怕刘禅也不能抵抗,此事多半能成。父亲,此时应速速召集精锐,只等南阳局势有变,便立刻率兵南下收服南阳啊。
刘禅若真的死了,蜀国无主,其子尚幼,这下还有谁能抵挡父亲?”
司马昭越越兴奋,好似南阳一死,司马懿便能权倾下一般。
“够了!”司马懿冷哼一声,看着司马昭道:“原本我还以为你有点长进,没想到还是老样子!这只是一封书信而已,你就尽信了?”
司马昭闻言,又拿起书信看了一遍,看了许久才道:“父亲,我记得夏侯徽的笔迹,这是她的没错。”
司马懿沉声道:“是她的又如何?仅凭一封书信就出兵?你可知道为父如今身上的担子有多重?”
司马昭皱眉道:“夏侯徽之父乃是夏侯尚,母亲乃是曹真之妹,可以是朝廷宗室中的宗室,而且其父早年又战死沙场,正是死于刘禅之手,她应该不会背叛朝廷吧?
父亲,孩儿当然不会草率出兵,只是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