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淇立刻切换表情,做了一个露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
“淇淇?你怎么会在这里?”苏姝也马上露出一个惊喜的微笑,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对方胸口。
“几不见,看来我们的淇淇又长大了呀?”她笑着。
诗淇急忙挺胸——可惜她虽然也很有料,但是和苏姝相比,始终有点逊色。
“每都能得到滋养和关爱,当然会长大啦!”诗淇还是保持着笑容。
“也是,每都有那么多朋友来找你,滋养和关爱当然不会少的。”苏姝继续微笑。
“哪里还有朋友敢来啊?全都被他赶跑了!你知道的,他超级凶的,昨晚还把自己的门钥匙硬塞给人家,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诗淇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
“连门钥匙都给你了?难道他以后是打算住在店里吗?”苏姝笑着问。
“呵呵……”诗淇笑了。
“呵呵……”苏姝也笑了。
然后是一阵沉默。
终于,苏姝收起笑容:
“他没回来过?”她问。
“他不在店里?”诗淇反问。
“那就怪了……难道对付几个长江帮的喽啰,还能出什么意外?”苏姝自言自语。
“你什么?难道他有危险?”诗淇露出担心的表情。
“就算有危险,你帮得上忙吗?”苏姝反问。
“怎么帮不上忙?要是他被坏人抓到了,我可以去把那些坏人全部睡服呀!”诗淇很凶地。
“……”苏姝。
她决定还是不要和这个“骚货”浪费时间。
要不,还是自己亲自去看看?
“再见!”
苏姝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喂!你心点啊!他要是出了事,我就把你按在地上磨平!”诗淇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苏姝。
…………
造纸厂的操场上。
钱老的手臂被“吸血鬼”隔空劈断,惨叫一声。
但他还是及时保持了冷静,示意在场的长江帮帮众不要冲动。
“好……好……我把‘莘城劳工协会’给你……以后你就是……就是‘莘城劳工协会’的荣誉主席……”钱老对“吸血鬼”。
“吸血鬼”没有话。隔空再次挥手,钱老的左臂也跟着掉落在地。
“啊——”钱老再次惨叫,立刻补充:
“不止是主席的位置,我……我去改工会的法人信息,改成你的名字!而且……而且把里面长江帮的所有管理全部撤掉,干干净净地交给……交给你……”
“多久能弄好?”“吸血鬼”问。
“最多一个月……不对!一个礼拜,一个礼拜之内……”“钱老”。
“吸血鬼”摇头,挥手。
钱老的右腿齐膝断裂,整个人摔倒在地。
“我马上叫人去弄!马上!最多三……不对,明就弄好!”钱老撕心裂肺地惨叫。
终于,“吸血鬼”点了点头。
“谢谢你!”他很有礼貌地向钱老鞠了个躬。
“……”钱老。
“桀桀桀桀桀桀……”“吸血鬼”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发出一阵怪笑。
怪笑声中,他已经重新回到了办公楼的楼顶上。
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上去的……
“再见!”“吸血鬼”对操场里的人挥了挥手。
“等等!你……你……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变更工会的法人信息,至少……至少要给我们一个名字啊!”
这家“长江纸业”的郑厂长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询问楼顶上的“吸血鬼”。
“名字?”“吸血鬼”似乎一愣,自言自语。
“对啊,用个什么样的名字好呢?”他问自己。
然后他的目光俯视操场里所有的人,最后重新停留在唐徨身上,露出一个邪魅狂狷的笑容。
???
唐徨当场就一疼一紧。
“就用‘陈渤’这个名字吧。耳东‘陈’,渤海的‘渤’。”“吸血鬼”。
“……”唐徨。
这个名字……
这特么简直可以和杨炜的名字并驾齐驱啊!
所以,他是在暗示什么吗?
“桀桀桀桀桀桀……”
“吸血鬼”又发出一长串怪笑声。
然后他就从楼顶上消失了,仿佛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