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下世界的平衡。不过雷神消失后所造成的影响使得拉喀尔获得了极好的机会,再加上拉喀尔比较小心的暗暗发展自己,并没有把直接直接摆在风头浪尖上,不得不承认这是拉喀尔的聪明。
但是,如果拉喀尔的势力发展到一定程度,必然也会引起其他势力的注意,那怕是现在混乱的情况下。可拉喀尔还真是好,就在雷神消失后大约半年左右,孟萨斯城最为混乱的时期,从天空来了一群人,这群人自称为天神,也正是因为这群人的到来,彩虹组织一夜间不见了,就连孟萨斯城势力最强大的几个道上大佬也同样失去了踪影。
虽然谁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按照拉喀尔的猜测,彩虹组织和大佬的消失应该是这些天神做的,至于他们究竟是杀光了这些人还是抓走了他们,这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天神的来临,混乱的孟萨斯城终于平静了下来,再加上势力还没达到一定程度的拉喀尔没在打击的名单上,就这样侥幸地生存下来。之后,孟萨斯城被交给联议会托管,整个城市似乎和以前一样得到了恢复,可实际上,当天神走后,孟萨斯城的格局开始完全改变了,再也没有恢复到雷神所在的那样,反而和白道之间各自开始掌控各自的力量,从而形成了后来的格局。
几十年间,拉喀尔成了地下世界的王者,而联议会在代管孟萨斯成几十年后,新的权利掌控者终于出现了,而这个人就是后来的蒲巴曼……。
“你知道么?其实雷神的消失还有一个很大的秘密,这个秘密和我有点关系。”也许是很久没人听拉喀尔唠叨了,再加上他的身份不同,就算在孟萨斯城里,也不可能有人听他说这些往事。
再者,别看拉喀尔是地下世界的王者,掌握着令所有人害怕的力量,但从实际上拉喀尔是孤独的,他的内心中期盼着有着倾诉的对象。而现在,苏丽恰恰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倾诉对象,和苏丽说这些拉喀尔没有丝毫负担,甚至越说越来劲。
“和你有关?这又是怎么回事?不对啊!你前面说过,当初的你只是一个小混混,而且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像雷神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物怎么可能和他产生联系?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苏丽装着绝对不信的样子摇着脑袋,可实际上她心里却暗暗窃喜,不得不说,这个拉喀尔还真是一个宝贝,把他找来真是找对了,也许真能够从他这得到惊喜。
见苏丽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拉喀尔反而有些急了,他正吹嘘着开心的时候,苏丽说这话不是给他迎面浇盆冷水么?苏丽越是不信,拉喀尔就越要说,他非得让苏丽彻底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才是真正改变一切的关键人物。
“年轻人,我绝对没有骗你,我发誓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拉喀尔郑重其事道,他开始讲述自己当年和朋友得罪了人,然后逃出孟萨斯城的经历,那个朋友叫尼基,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和拉喀尔相比,尼基有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所以两人中他是老大,尼基是小弟。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拉喀尔能够信任谁的话,那么尼基绝对是排在第一位的,可惜的是尼基在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尼基死后,拉喀尔就彻底成了孤家寡人,再也没有能够交心的知友了。
也许这正是拉喀尔现在滔滔不绝和苏丽讲述往事的原因吧,尼基离开的时间太久了,这些往事一直憋在拉喀尔心里,而现在说出来,让他有一种仿佛回到以前的那种轻松感。
拉喀尔告诉苏丽,他和尼基逃出了孟萨斯城,本来打算去其它城市的,不过匆忙逃离的两人除了手上的刀外连吃的东西都没有,拉喀尔和尼基商量了下,决定拦路抢劫凑点路费,然后再前往目的地。
可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拦路抢劫碰上了一根钉子,而且这是一根直接要人命的钉子。对方的武力强大的不可想象,在对方面前拉喀尔和尼基加起来就和一只蚂蚁样弱小。非但没有抢劫到任何东西,相反他们自己被对方制服了,还成了对方的俘虏。
之后,对方要求拉喀尔和尼基带路前往孟萨斯城,被迫无奈的两人只好带路,但他们又想不到,对方直接让他们带路去了托托家。对了,说到托托,这是一街区的大佬,拉喀尔得罪的人就是托托的手下,本以为这一行是十死无生,可谁也没想到那人直接制服了托托,甚至使托托心甘情愿成了那人的奴隶。
之后,那人让拉喀尔和尼基辅助托托,然后从托托那边要了通行证就去了上城区,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拉喀尔就不知道了,他只知道那人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而也是那天起,雷神就消失了,接着辅助托托的拉喀尔发现托托的智商似乎出现了问题,在几次确定后,拉喀尔开始利用托托为自己扶持起力量,然后利用一次机会并吞了托托的势力和地盘,就这样他从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完成了华丽的转变,成为了一个新兴的势力首领。
“你知道么年轻人,命运是那么不可捉摸,仅仅一个晚上,我的人生就彻底改变了。”拉喀尔对此又感慨道:“如果那天我和尼基不是抢劫了那人反而被制服的话,那么我们也许会在另外一个城市继续混混的生活,说不定没过几年就被活活砍死在街头。另外,雷神的消失也是如此,我虽然没有证据,可是我总觉得雷神的消失那人有关,再加上后来所发生的一切,年轻人,你难道不觉得命运的奇妙么?”
是啊!拉喀尔说的没错,命运的确是奇妙无比,在他们遇见那人的一瞬间,他们的命运就此改变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所谓的地下王者也根本不可能出现。不过苏丽现在留意的不是拉喀尔的奋斗史,更不是他对于命运的哲学讨论,而是他们所遇见的那人让苏丽又惊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