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计划取肿瘤的组织进行活检,确定肿瘤的具体情况。”
“不,不,不行!”这位医生的话还没有完就被苗承堂打断了。
“怎么了?”这位医生发现苗承堂的脸色突然变的十分的难看,额头上出现了汗水,
“啊,我解释一下,并不是所有的肿瘤都是恶性,这方面人们普遍存在一种无解,其实相当一部分的肿瘤是良性的,没有发生病变,这些肿瘤经过手术切除之后并不会对病患的身体造成损伤,在恢复之后也不会留下任何的后遗症,这点要有一个清楚的认识。”
“不,不不,你不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两个肿瘤绝对不能碰。”苗承堂道。
“那好,我们先继续进行其它方面的检查,这个事情呢你再想想吧。”这位医生道。
因为这位病人没有亲属陪同,没有办法通过家属做他的工作,只能将这个事情先放一放了。
“一定是,一定是,错不了的!”那位医生离开之后,苗承堂一个认在病房之中喃喃自语,脸色苍白,双眼盯着前面,眼中满是恐慌。
“该死的苗西河!”
叮铃铃,嗡,电话响了起来。
“喂,川,你们在赶来的路上,太好了,苗西河给我下了蛊,他这个该死的,该千刀万剐,万虫噬心!”
“什么?!”电话那头的苗川听后也是大吃一惊。
“你确定?”
“我刚刚做完检查,在我的头部和心脏位置发现了肿瘤,那两个位置根本不是肿瘤,是噬心蛊,错不了的!”
“你别着急,我们很快就会赶过去。”
挂了电话之后,苗川望着窗外久久没有话。
“怎么了?”
“承堂可能被下蛊了。”
“什么,什么蛊啊?”苗青山听后也是吓了一跳,虽然他们寨子里的确是有这种蛊虫,但是这些年来只是听,却从未见过,更没有想过这种蛊会用在自己人身上。
“他确定吗?”
“听他的话是很确定,这蛊我也只是听过却为曾亲眼见过,你可曾见过?”
“没见过,这种蛊十分的凶残,老族长在的时候有已经不让继续使用和研究,封存起来了。”
“封存?”苗川听后只是冷笑了一声。
“等见到他再吧。”
“如果真是是噬心蛊的话,该怎么解啊?”苗青山道,“能解这个蛊虫的人出了苗西河之外都是寨子里的老人了,除此之外,恐怕没有其他人有这个能力了。”
苗川听后沉默不语,苗青山的这些话他又何尝不知道呢。
“应该还有一个人能解。”
“你的是吴三?”
“对,他也是老族长的弟子,单论医药,未必就比苗西河差多少。”苗川道。
“只是听他的脾气怪的很呢,未必肯出手,旁人相求他未必肯出手,你去相求,他一定会帮忙的。”苗川道,“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可是老族长的孙子啊!”
“即使如此,那当初就应该去那吴三的地方,何必来京城呢?”
“来京城,是为了躲一躲,散散心,谁曾想到会出这一档子事情。”苗川道。
苗西河的手段的确是多,而且样样精通,让人防不胜防啊!
当夜里他们便来到了京城,见到了神情慌张不安的苗承堂。
“川、青山,你们可算是来了!”
他在这里,举目无情,无人可以依靠,又遇到这种事情,心里慌张,见了这两个人也算是稍稍安心一些。
“你确定是噬心蛊?”
“十有八九是,那个位置,我曾今见过中了噬心蛊的人,心脏被挖出来的时候那样子,就是从那个地方开始被蛊虫啃食的。”
噬心蛊,一但发作,蛊虫孵化,从心脏开始啃食,然后不断的产卵,从心脏经血液流遍全身,啃噬五脏六腑、血肉骨髓,中蛊之人在无比的痛苦之中死去。这是最可怕的一种蛊毒。
“那我们就离开京城,再回滇南。”
“回去?”
“对,去吴三那里,在来的路上我们已经商量过了,寨子里的人能解这个蛊毒的人不会帮忙,现在能解这个蛊毒的只有吴三了。”
“你不要忘了,他和苗西河算是师兄弟啊!”
“对,但是老族长对他有大恩的,现在青山在这里,这个面子他应该会给的。”苗川道。
“哎呀,我怎把这茬给忘了了呀!”苗承堂听后一拍脑袋,有了希望,心中的恐慌也消散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