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大哥,陈越祖宗,你别了,我们所有的银子都让你拿走了,还让我怎么赔啊!”麻杆哀号了起来。
“那就先记在账上吧,等着以后再算!”陈越笑眯眯的道。而看着面前麻杆痛苦的表情,陈越更加的愉悦了。辛辛苦苦设计了一场骗局,骗到了大把的银子,眼看着就要过上吃香喝辣的幸福生活,谁知道转眼间竹篮打水一场空,眼睁睁的看着所有的银子被别人拿走。这种痛苦绝对要比狠揍一顿来的强烈的多!
看着麻杆痛不欲生的表情,陈越心里充满了报复之后的快感。这一刻,数年来麻杆二人带给自己的愚弄欺辱感一扫而空,陈越只觉得满心都是愉悦。
“大仇”得报的感觉真他妈的爽!
哼着曲离开了麻杆家,把痛不欲生的麻杆和昏迷不醒的吴良留在了身后。
痛不欲生的麻杆呆呆的坐着,呆呆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就在不久前他还怀揣着至少可以快活十数年的巨款,若是正常过日子足以过上一辈子,谁知这一切转眼间却都成了空!
这种反差来的实在太大,大到他脆弱的心灵根本承受不住。
这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若是你一直贫穷一直没钱也就罢了,可如果有一你突然有了一大笔巨款,变成了有钱人,从此就可以过上吃香喝辣吃喝嫖赌的幸福生活,可还未等享受呢,钱财转眼间就失去了,这种巨大的反差巨大的冲击,根本没有几个人能够承受得了。
麻杆呆呆的坐在桌子边,两只眼睛里满是茫然,连地上昏迷的吴良都没有心思理会。
“银子呢?”昏迷的吴良终于幽幽的醒了过来,第一句话问的就是银子。
“没了,全没了,都被陈越拿走了!”麻杆呆呆的答道。
“狗日的傻子,竟敢黑吃喝!不行,咱们必须报官!”吴良爬起身来,愤怒的吼叫着。
“报官报官,你他娘的怎么比傻子还傻!”麻杆终于爆发起来,指着吴良的鼻子破口大骂,“咱们本来干得就是犯法的勾当,你去报官是嫌咱俩死的不快吗!”
“你他娘的还敢怨老子,要不是你非要拉傻子一起做事,事情怎么会这样!”吴良捋着袖子,愤怒的反骂着。
两个人互相喝骂,互相埋怨着,越吵越是火大,终于劈哩啪啦的干在了一起。
“住手吧,别打了!”麻杆哪是肥壮的吴良的对手,被压在下面狠揍,连忙叫道:“我这里还有一百两银子呢,够咱哥俩花一阵子的了。”
“从哪里来的银子?”吴良狐疑的放开了麻杆,看着他脱下鞋子,从鞋底摸出了一张百两的银票。
“是那刘正风给我做中人的回扣。”麻杆不好意思的出私藏银两的事实。
“我草,你竟然瞒着老子私藏银子!”吴良勃然大怒,再次扑了上去
“大仇”得报,又弄到了大笔的银子,陈越心情大好,忘记了回包子铺拿包子,哼着曲往家里走去。
钱真是下最好的东西,它能使愁男展开笑颜,它能使烈女解开衣襟,它能使穷鬼扬眉吐气,它能使皇帝龙颜大悦!有钱行遍下,无钱寸步难行!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恶鬼都不敲门!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陈越都不是富人。前世还好一些,好歹有体面的工作,有着公务员的身份,虽算不得大富大贵,但起码康生活衣食无忧。可今生可就凄惨了许多,虽然有个老爹在上面罩着,可还是无法避免饥一顿饱一顿的凄惨生活。
现在有钱了,自然可以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虽然自己腰里的银子没有十万贯那么多,可也足够自己父子离京南下,避开不久要陷入战乱的北方,寻觅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过上安定富足的日子。想到这里,陈越就觉得心里美滋滋的,走路时脚步轻飘飘的就好像走在云端一样。
哼着曲在路上走着,满面春风的和街坊们打着招呼。
“傻子怎么啦?笑的这么渗人!”
“就是,笑的好像捡了个屁吃一样!”
看着陈越阳光下潇洒的微笑,街坊们露出了惊诧的面容。
不顾街坊们诧异的眼神,陈越推开了自家的柴门,走进了院子,然后就看到父亲陈江河面陈似水的站在屋门前,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