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痴缠,有几次叶初九要走,方宁贪欢,不让叶初九走,直到凌晨,方宁才精疲力尽,像是死鱼般睡去。叶
初九也想走,不过入夜了,虽然还是那么暗黄,但总没有白那么亮,而且守门的狱警早就等得不及了,拍屁股走人了。
叶初九只好留下,可是想起白的事情,那老头可憎的嘴脸,死活不让他出去的态度,叶初九睡不着了。在
铁围山里,监狱长就是上帝,他不让自己走,绝对办得到,而且他存心要抹掉自己的积分,叶初九拿他没有半点办法。
翻来覆去,叶初九睡不着,望着熟睡的方宁,那鲜嫩的脸颊比要还娇嫩,虚张着两瓣红唇,莹白的水线滴落而来。
叶初九笑了笑,在她的嘴角上亲了下,他心想,这确实也是缘分。他
又想起方宁白的话,用那门功法吸纳镇海石碑的力量,他不知道这可不可行,总之还是要试一试,反正现在闲来无聊。
随之叶初九盘坐在地上,运转那门功法,将虚无之气灌入左眼的那只重瞳里面。时
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虚无之气即将耗尽了,叶初九也打算放弃了。
突然,他眼前一片漆黑,他见到那巍峨耸立的镇海碑的虚影笼罩他的身上,他扛起了整个地,星星点点的仙气像是云海般,纯净无暇,却浩瀚无比,磅礴惊人,像是鹅毛大雪般飘落,覆盖在叶初九的身上。
像是符纹一般铭刻在叶初九的骨骼上,他内视身体的情况,发现骨骼上的已经有些一些不完整的符纹,这镇海碑的力量似乎在补全这些符纹。
此乃仙力,当年东皇太一在篆刻“镇海伏波”四字铭文时所留的一缕,虽然只是一缕,却远比一般东皇剑气更纯净。可
是很痛苦,像是五马分尸,叶初九恨不得拆掉自己的骨骼,他咬着牙龈,鲜血从嘴角溢出,手指深陷血肉,留下一道道可怕的抓痕。“
啊”的一声惨叫,叶初九双眼化为漆黑,好像黑夜镶入他的双瞳里,他全身爆发出荒古般的力量,像是大魔从千万年的岁月后苏醒过来。
方宁被惊醒了,一脸错愕的望着叶初九,张着两瓣红唇,突然房门被人推开,一个中年妇人探出脑袋,惊讶的望着叶初九,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颤抖的道:“他这是怎么了?入魔了吧。”
“梅姨,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就算是我爸也不要,你要是泄露,你会知道是什么后果!”方宁变得冷静下来,声音冷冽的道。“
我……知……道了!”梅姨结结巴巴的道,这还是大姐第一次用这样的口吻话,可是这男人的身上到底有什么惊人的秘密呢,我怎么感觉到一股神灵的气息。梅
姨连忙关上了房门,只当是没有看见。方
宁轻吐了一口气,又望着叶初九,道:“我方宁的男人果然不简单。”
时间很快过去,当叶初九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双清澈无尘的眼睛迸发赫赫之威,像是有神力灌输其中。
他吞纳了部分镇海碑的力量,竟然突破了第三层剑体,修炼成护体剑罡,直接跳过了第二层剑体身如金玉。这
让叶初九惊愕,赑屃精血、东皇剑气淬炼方才让自己达成第一层剑体,剑体越难成,明自己潜力越大。可
是第二层和第三层都是非常难过的关口,可是自己吞噬了部分镇海碑的力量,直接跳过。
可见这仙力有多么的精纯和磅礴。“
叶哥哥,你醒来了啊。”
方宁从背后搂住叶初九的颈脖,跪在地上,闭上双眸,脑袋贴着叶初九的脑后,轻轻嗅着他身上成熟的气息,丝毫不在意叶初九的肌肤上有些黑色污垢。窗
外暗黄色的光线落在两人的身上,似乎将两人浇灌成石碑,房间内静谧无声,只有微风拉扯窗帘的声音。
“之前,我在这里不需要感情,其实我是骗你的,因为我已经陷入进去了。以后都不要离开我,好吗?我的心其实很脆弱,都给你了,你替我保管好,不要让它碎了。”方
宁闭着眼睛,感觉着叶初九温暖而有力的心跳声,话的声音像是梦呓般轻微。
“我会一辈子都跟你在一起。”叶初九笑道,手指轻轻擦拭着她眼角的泪花。“
嗯嗯嗯,让我活得像是一只懒猫吧,照顾我这头懒猫一辈子哦。”方宁半睁开双眸,泪眼里带着笑容。
叶初九洗完澡,冲去一身的污秽,露出比白玉般的肌肤,有些无奈,真要被人当成白脸了。
他穿好衣服,和方宁一起下楼,一大早陈观在大门口喝茶,见叶初九下楼,没个好脸色,皱着眉,像是杀人的刀。
他清了清嗓子,将一张纸放在桌子上,道:“批条在这里,我签字了,你也在上面签字。”叶
初九扫了眼批条,上面容许他可以在内狱和外狱自由活动,但是后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