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抛射器这样轻便推行。”
在秦木的建议下,重新组织一个营的士兵,带着这些抛射器和材料再次发起突围。
在狼牙小队和严三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很多人事都发生了变化。秦木几句轻描淡写地话语讲到了赵指导员,大伙一片沉默,不得不承认,他是个英雄,是条汉子。
士兵们推着抛射器从坡上而下,像是一辆辆小型的移动攻坚武器般,鬼子们傻了眼,有点像是回到古时的感觉。
突围的士兵很快把抛射器推到了距离鬼子百米的地方,迎头打过来的子弹在抛射器的木板上打得脆响,数发子弹穿了孔,不少士兵受伤。
先行放上去的是石块,往前一抛,上千的石块像是小型的陨石雨往鬼子防守阵地砸来。敲着他们钢盔的脑门,砸出了血肉模糊的样子。八路的土办法,鬼子还是领教过,这次又来,让他们心理头有些阴影。
予以进行还击的是日军的炮弹,地面像是膨胀着肿起,被炮弹打着几辆抛射器被轻而易举炸得粉碎,木头变成手指粗的木条从天上往下落。
往里头快速的添加上石块,又射几轮完成。在炮火的攻击下,也有不少的抛射器被破坏。石块作为先前的进攻,接下来就是更为棘手的三角刺,每每使用此玩意,伤亡是在所难免的。一坛子的三角刺所波及的范围之内,鬼子无法避免受伤情况。它们像是根一样扎进肉里,动一下都让人痛苦万分,这分使不少侥幸存活下来的鬼子失去战斗力。
“三角刺放上去,快点。”
一营长指挥着士兵,当三角刺弹射出去时,所有的八路士兵们眼里期待看到鬼子们惨叫着四处挣扎的场景。
炸开的坛子里射出来的是密麻的三角刺,阵地上的鬼子一处苦嚎,爆炸几十米范围内的鬼子马上全部受伤,一时间机枪和步枪的火力下降不少,多处地方出现缺口。仅仅维持着十来秒,又被鬼子第二道防线上的士兵给弥补上火力和士兵上的空缺。
“第二轮准备发射。”
日军一发炮弹呼啸得很尖,一营长的毛孔张开,他已经来不及作出反应。眼前的士兵还要他指挥着,一个士兵将他扑到过去,紧压在他身上,随后就有大地的震感。如此之近,一营长耳朵像是淹入水中,外面的嘈杂完全跟他无关。摇摇大脑,有士兵把他扶起,过去半晌,周围的声音渐渐清晰。把他扑倒的士兵中了弹片,血色红透衣服,一营长弯腰去查看,早就没了气息。
“发射,给我发射!去他娘的鬼子的。给老子发射!”
最后一轮的三角刺射了出去,数百坛的三角刺朝着共同的目标飞过去。连片的黑压压的密麻小东西像是无头的苍蝇,在冲击力的指使下,狠力地往周边飞去,刺入一个个鬼子的皮肤里。
抛射器引起鬼子的注意,所有门炮火统一对准他们。就在最后一轮的三角刺送出去时,天空中传来的尖利呼啸已经让士兵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存的希望。
声音是那样的密布,跟他们的三角刺一样,密密麻麻,同时送来。士兵们静静地站在抛射器边上,转头看向阵地上的七团士兵,他们意识到这是最后一望。
随着漫天力压过来的炮弹,站在阵地上的士兵们亲眼看着一片浓烟四起的火海将前去突围的士兵在一瞬间全部掩盖过去。
抛射器无一例外的炸翻,到处是木板往外飞出,尘埃遮天般地挡住人们的视野。
二营长张九要冲出战壕,被几个士兵死命拽住大腿,费了好大劲才将他拉扯住,拖回来。
“放开老子,一营长还欠老子两包烟,老子找他要去。”张九声嘶力竭。
探着头看着在炮弹的轰炸下葬身于此的一营长,张九还是忍不住钻进了战壕中,泪水不争气地哗哗就大颗大颗掉下。
他们给予了敌人以重创,同样付出的是阵亡的代价。突围一次比一次损失严重。越来越多的老战友赴死,比子弹更厉害的是失去的伤痛。
张立明拿走秦木所使用的刀,就要再领兵杀过去,把一营长的尸体抢回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怎么说一营长也跟我打过现在,这么多年,我得给他留下全尸。”
陈司令止住张立明的行为:“别给我乱来,冲动要是有用,我整个旅团都让你杀上去,把你的一营长尸体带回来。”
不服气的张立明甩下刀子,狠命插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