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偏僻无人的角落或破房子里抹杀掉。
每次作案后,秦木会用刀在在鬼子的后背下留下刻下一句话:八路到此!
他像是个收尸工,在各处替鬼子收尸。鬼子们的尸体被扔在那些无人居住的破屋中,地上流着血,都光了上衣,几道鲜明的刻字印在后背。每个鬼子的额头上都会被插上刺刀,那是对鬼子的惩罚。
在街道上巡逻着的鬼子士兵看起来比以往少了几成。
正当秦木继续寻找着目标时,他被一支路过的巡逻队给拦下来。为首的士兵趾高气昂的仰着头,拦住秦木。
显然来者不善,一只有力地手推住他。秦木抬眼平视,此人的傲慢是有资本的,他穿着与其他鬼子不一,正背着一把狙击步枪。当即秦木就知道他是一位日军狙击兵,那把独有的狙击枪是最好的证明,身后跟着的五人巡逻队,看来不好惹。
狙击兵意味着有不错的身手,还有快速的反应能力和优秀的枪法,秦木更加小心起来。
鬼子指着他的军服,好像有什么问题,面色不善,口气粗暴,像是在质疑。当秦木弯下脑袋查看下他的军装时,看到那沾在他右胸前的几滴血迹,在干净的军服上耀眼惹人注意。
他不会说日语,不知该如何解释。于是灵机一闪,作出慌乱的神情指着那被杀害的鬼子的破房中,引诱鬼子过去查看。
士兵们跟着来到近处的破房中,确定是个偏僻的小巷深处,极少有人烟。走进去,荒凉的旧屋房梁斜靠在半边,狙击兵也惊呆,五名巡逻小队的日军被人杀害。秦木指着里面,日军一下冲进去,看着尸体被刻上字。
狙击兵走进屋内时,气冲冲地推开秦木往里跨进,秦木瞪他一眼想道:“本想炸死几个鬼子,没想到是个狙击兵,有你好死的。”
他站在屋外看着里面的鬼子吃惊地瞪着尸体,居然有人胆大到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干这种事。狙击兵放下背后的狙击枪,抓住一名鬼子翻过身,他的脸贴在地面,欲要看清是什么人。他的好奇中了秦木设计的诡计。
秦木亲眼看着他挪动尸体时,往侧道一跃过去,扑地卧倒在地址。翻身起来压在身上的手雷触目惊心横在他们面前。
“有雷!”
还没让众人反应过来就炸出一片烟尘冲出来,狙击兵的反应倒是最快的一个,由于距离得近,他跳开也一样被炸成重伤,其余的鬼子都炸得东倒西歪。秦木走进屋里,用手挥挥面前的烟尘,用脚踩在狙击兵的胸口,看着他口吐鲜血的痛快表情,脚一用力,加速了他的死亡。那把狙击枪已经炸得没法使用,房梁压在鬼子尸体身上,他想了想,在走之前继续放了几枚手雷在鬼子尸体下便走出。
附近巡逻的鬼子有听到动静,几个人争先恐后地找寻着声音源头,他们看到秦木走出来。秦木指着屋里比划着让鬼子进去,他看着鬼子们急匆匆跑进去,快步离开此地,不一会从里头传来那手雷的闷响,跟他心情一样又舒展不少。
秦木往城门走去,他有意把枪背在右肩,用手抓着带子挡住右胸口前有血迹的地方,往城门上走去。
朝城墙楼梯走去时,又被鬼子一个士兵拦住,秦木啥也没说,有力的一个巴掌就打过去,牙齿都给鬼子打出来。用他生平仅会也是危及时被迫用的一句话骂道:“八嘎。”
然后气焰嚣张地往城上走,鬼子士兵被打晕,觉得是自己弄错对象,来人可能是有任务而来。看样子也不像是个有来头的兵,他想了想,可能是丰野的士兵,也只有丰野的部队才那么不屑一世。擦去嘴角的血,士兵振奋下精神,心里骂着丰野的士兵,继续站岗。
城墙上有日伪共同驻守,兵力不多,仅有几人,一把机枪摆在城墙上,随时作着应战。秦木走过去对伪军示意解开绳子,伪军刚要动手,其他几名日军又围上来,对秦木问东问西。
同样被秦木掌掴而去,激怒的士兵要奋起反抗,其他人拉住他,在耳边低语着:“说不定是丰野的士兵,丰野部队本来就是蛮横,不想死就别惹事。”
挨打的士兵只好悻悻退去,看着伪军把八路的尸体都一一拖上来,秦木在示意着让他们抬下去。日军看着八路们的尸体又被拖上来,也不知道上级在搞什么明堂,也不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