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的女人而已。
如果不是事发突然,她也不会贸然来找他,她拉下口罩,双手交握垂在身前,神色纠结痛苦,“我能不能……再向您借一百万?”
弟弟的病情突然加重,每住院费用高达三万多,本就贫瘠的家庭根本无法负担得起这昂贵的医疗费用。
母亲整日以泪洗面,父亲也愁白了头发。
星纵点了一支烟,修长指尖夹着火光点点的烟,眼眸微微眯起,“一百万?”
“是……我弟弟急需医药费,我……我会还你的。”
“南依,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不乖的宠物?”
南依死死咬着唇瓣,“我知道,可是先生……我走投无路了。”
豆大的泪珠,顺着白瓷般的脸蛋滑落。
星纵吐出一口烟圈,递给她一张卡,“拿去吧。”
诧异的抬眸,“您,您答应了?”
“嗯。”
南依感激涕零,连连鞠躬,“我知道您是好人!”
“别高兴得太早。”掸了掸烟灰,星纵,“今晚去你那。”
“好。”南依接过卡,转身要走。
休息室里传来了一道软绵绵的喊声。
端坐在大班椅上的男人,立即摁灭烟蒂,倏地起身,往休息室走去。
南依站在原地,错愕的看着他。
从未看过他失态的南依,一时之间,忘了离开。
团子午休醒来,坐在床上,揉着眼睛,“舅舅。”
休息室门被推开,星纵俯身将她抱进怀里,“团子醒了?”
家伙白嫩的手,握成了拳头,轻轻捶着他胸口,“臭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