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攻击,没有怨念尖啸,对方只是微微点头后牵着白衣离开急诊室。
这两母女并没有走远,重九斤能感应到她们还在三院内。
“进入三院后附身怨灵的怨念明显被压制减弱了,怨灵的攻击性直线衰弱。”
重九斤声嘟囔着心里的疑惑“三院的死灵特别多,转化成怨灵的却是极少数,你不觉得这个比例很奇怪吗?”
没等到死灵回答,张队长已经站到重九斤面前,“你没事吧?”
重九斤的摇头遭到无视,紧接着被拽去接受了一系列体检。
“只是一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心一些别沾水就行。”医生忙的很,给重九斤处理完之后随即离开。
张队长就站在病床另一头静静的看着重九斤,那眼神里的含义再清晰明白不过“现在开始你的表演,编吧,我就静静听你编。”
重九斤张了张嘴,最终把话咽回去了,坦白是永远不可能坦白的,可若是不坦白就瞎掰张队摆明了不相信。
病房陷入沉默直到李警官敲门进入,“队长,吕大富和吕有为的病房已经安排好,他们两人都陷入无意识昏迷状态,医生再醒来的可能性很。”
谁能想到一宗旧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完后李警官才意识到病房的气氛有些诡异,刚想退出去却被张队叫住。
“李你看在警察眼皮子底下劫走嫌犯,抢走警车是多么严重的罪行?”
“啊?”
“啊什么啊。”张队长撑着床尾的扶栏,“给咱们重同学听听。”
李警官看看张队再看看重九斤,坦白道“队长,今这事儿不怪重同学。”
“这事儿太古怪了,我亲眼看见吕有为忽然对着空气发狂,紧接着猛磕头,他好像看见了什么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再紧接着我也看见了,真的,我看见重同学抱着一个女孩自称妈妈,她怎么可能有女儿?
我怀疑有特殊物质引起了幻觉,重同学很可能也受到了影响,我也是。”
李警官着着自己就信了,还特别自觉的用脑洞补上逻辑漏洞“这两个人很可能是因为长期的精神折磨脑子出了问题,这案子有疑点但和重同学没关系。”李警官最后总结道,“有时候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重九斤举起右手,点点头“我同意李警官的看法,一切都是幻觉。”
张队没赞同也没反驳,似乎暂时接受了这个法,“宁悦的母亲前几年去世了,尸体一直没有找到,她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五年前。
我查到从八年前宁悦离开之后吕大富的妻子病情开始反复,多次自杀送医,直至最后在家里浴缸里自溺身亡。”
“照目前调查的资料来看,吕大富的妻子在女儿过世之后抑郁加重,吕大富绑走宁悦囚禁在家大约是为了安抚妻子的丧女之痛?”
“呵—”重九斤没忍住冷笑出声,当其他人视线转过来时她摆摆手“不好意思,这是我长这么大听过最变态的笑话,没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