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可此时她关注的重点是当前可能遭遇的麻烦。
这时重九斤真心的期望并祈祷‘学生的祝福’足够给力,就算弄不死格瑞斯也至少要坚持到亮之后,让她多脱几层皮也好。
医院照明已经恢复,警方和安管司的暗中埋伏转变成明面上的包围,三院住院大楼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圈。
尤其是vip楼层,不仅有密集的警力布置,还有觉醒异人隐蔽在暗处。
重九斤看不见这些隐秘布置,可真要起来她在这栋住院大楼里的耳目可能比警察的监控设备还要多。
虽然那些死灵不一定是自愿的,但最终能派上用场就行。
比如此刻蹲在重九斤身边声话的田孝笑,“这里已经被围堵封锁,来了这么多,你到底惹了什么麻烦?”
重九斤瞥了身旁空位一眼。
“怎么了?”张队长问道,“发现什么异常?”
此话一出田孝笑立刻向后缩了缩,生怕被发现。
“没什么。”
重九斤摇摇头随即问道“那个无脸少年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没有五官?”
她看张队长一脸纠结苦恼又添了一句“不可以告诉我吗?”
“不是。”张队长摆摆手“我只是在想怎么,他是格瑞斯的伴童娃娃。”
“假人?”不,不可能,如果是假的她能感觉得出来。
“是真人,但已经不算是常规意义上的人类,格瑞斯身边有许多伴童,有男有女具体数目不详,他们受令听从格瑞斯的指挥行动,也查不到这些伴童娃娃的具体身份,只要她不死她的伴童娃娃即使身负重伤也能很快痊愈,格瑞斯在加入互助会之前是什么人觉醒了怎样的赋也一直是个迷。”
重九斤听了半晌,结论只有一个,黑色高跟鞋是一个浑身问号的神秘人,任务界面里的目标任务基础信息里也同样只有一连串的问号。
“别问我互助会是什么,我不可能告诉你,这也不是你现在应该考虑的事情。”
重九斤耸耸肩,视线看向墙面的挂钟,凌晨两点半,距离亮还有好几个时。
“你现在好点没,要不要找医生来看看?”
重九斤还没来得及回答另一边靠墙站着的加里曼插了一嘴“她怎么可能不好,次次重伤都能快速复原,这次还有我们提供的恢复药剂,肯定好得更快。”
虽然这位矮个子先生的态度并不算友善但的却是实话,有张队长给的疗伤药剂,她的生命点这会儿已经从危险的三回到了四点,再过一会儿应该就能回到5点,虚弱感减少了很多。
疗伤药剂对重九斤来就是个补血条的红瓶,效果可以是立竿见影。
“嗯,他的对。”
张队有些无奈的解释道,“他没有恶意,只是我们原本准备好迎接你成为预备组员,结果遗憾没能成事他心里有些不痛快。”
重九斤勾了勾嘴角没话。
不过是见过一两次的陌生人而已,重九斤就没放在心上。
手术还没有结束,互助会的人如果没有放弃终止今晚的计划,那他们肯定会选择在手术期间动手。
重九斤一刻也不敢放松。
熊猫趴在手术台一旁某仪器顶端,看着一群穿着绿色手术服的人对着重山风切切割割。
爪子遮住双眼只露出一个缝缝,尖着嗓子给重九斤直播。
“啊啊啊”
重九斤脑海中充斥着熊猫的惊叹词,被它这直播弄得抓心挠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不能描述清楚一些吗?
“哇哦白头发女人正用光团挤压伤口”熊猫的声音戛然而止。
“太妃糖,太妃!”
“熊!”
重九斤在脑海中连着换了好几种称呼也没能得到回应,急的一下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太妃?”
一点回音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