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他的全部意识此刻全都放在德莱厄斯九头蛇攻击那一刹那间露出的空间法则的气息，那其中包括着这个世界最深远的奥秘。
空间法则，即使是在对高高在上的众神来也是最久远最深奥的法则之一，它其中包括着这个世界形成之初的奥秘。
每一个能够窥视它的秘密的人都很强大，因为那是众神也为之畏惧的力量。
只有这个世界的造物者才能真正掌握其中的秘密，创生和湮灭，虚无和存在。
它比符文的力量更基础，同时也更本质。确切的，法则才是是宇宙真正的本质，而符文，只是法则的表象，但也是法师用来打开法则奥秘的钥匙，是那些高阶和传奇之上真正追求的道路。
也正是因为如此，任何一个人哪怕是领悟了其中的一点点，就能产生出巨大的威力。
德莱厄斯的这个技能，其中也只是包含着一丝丝空间法则的力量，但也仅仅就是这一丝丝，就已经让人无法抗拒。
在空间法则的力量面前，一切的法术和力量都等同于虚无。
眼看着亚瑟就要死在这一击之下。
德莱厄斯的脸上已经露出成功的微笑。
但德莱厄斯唯一想不到的是，一切还没有结束，就在空间法则的力量即将爆发，将亚瑟彻底吞噬之前，一切改变了。
没有人能想得到，空间法则，亚瑟也很熟悉。
在洛兰世界，一个还未晋升至高阶的施法者，一个初阶的炼金师按照常理是绝对没可能领悟空间法则的，但是偏偏亚瑟是个例外。
亚瑟穿越到漫威宇宙，所研究的卡玛泰姬法术体系的核心就是空间法术，而空间法术的奥秘就是空间法则。
卡玛泰姬的法师们甚至连日常行走都是依靠空间法术，他们随手施展出的法术都能跨越空间，探索到另一个维度对他们来就像是家常便饭。
每个卡玛泰姬的法师都是空间魔法的大家。
而亚瑟即使是在所有的卡玛泰姬法师中，对空间法术的理解绝对是排得到顶尖，他以他特有的对符文体系的认识，对空间法术做出了更深刻的理解。
虽然，还没到涉及空间法则的程度。但是每如此频繁的利用空间能量，亚瑟对空间法则的气息的熟悉，甚至绝对在德莱厄斯之上。
两人对法则的理解，差地别，德莱厄斯这样的战士型或许能凭借着本身超强的修为短暂的借用到法则的力量，但是他对法则的理解却是不可能比得上亚瑟。
只是从漫威宇宙回到洛兰世界以来，世界改变，法则也发生了改变，那层覆盖在原本的法则之力上的冥冥中的薄膜陡然间变得无比厚重。
凭借在现在的亚瑟的修为很难触碰到而已。
他需要不断的提高自己的精神力，重新按照洛兰世界的法则力量的阶梯一步步爬上去，才能触摸到那最顶端的风采。否则凭借着他自己的修为永远也不可能打破符文的屏障，触摸到真实的法则。
但是现在，他终于见到了。
是对方送到他眼前的。
德莱厄斯绝想不到那一刻亚瑟的反应是既惊且喜，仿佛被一柄利剑直插到胸口，然后才发现那剑的顶端不是致命的剑尖，而是世上最珍贵的珍宝。
命运真是个该死的碧琪，他万万没想到，长久以来他一直苦苦追寻却没能找到的晋升的契机，竟然在此刻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