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吁吁的道。
“呃?忠叔,镇远镖局能出什么事?”白钰珑诧异的看着白建忠,将筷子放了下来。
“大姐,宫里传来消息。镇远镖局郑家兄妹,刺杀大皇子,罪不可恕,三日后午时问斩。”
“哦?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白穆川扯了扯唇,漫不经心的道。
“公子真是料事如神,是圣上的赐婚圣旨出了问题。”
白穆川的神色一变,稍稍不安起来。
“大姐,少爷会不会被牵连?之前郑若男抢少爷成亲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老奴怕……”白建忠的目光落在白穆川身上,总感觉这几日少爷似乎变了一个人……
“忠叔,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安心去休息吧。家乐的伤如何了?”白穆川关切的问。
“承蒙少爷和姐惦念,明日就能当差,老奴告退!”白建忠施礼退出,姐弟二人继续吃饭,只不过似乎气氛有些微妙,谁也不敢话,一直到晚饭结束。
“姐,我回去休息了,这几日有点疲倦!有事叫我!”白穆川与白钰珑漫步走到垂花拱门,各奔东西。
白钰珑蹙了蹙眉。
“大姐……少爷大概是累了……”夏荷掩唇,声道。
“死丫头,你敢笑话你家姐?该打!”白钰珑美眸一瞪,俏脸一红,追着一路喊打。夏荷咯咯的笑着,在前面引路,不巧与秋菊撞了个满怀。
“哎哟,夏荷姐姐,少年在隔壁,你干嘛撞我?”秋菊疼的直飙眼泪,一边揉着自己的鼻子一边道。
突然感觉两道赤果果的目光盯着自己,吓得她赶紧闭嘴!
“大……大姐!”
白钰珑脸色遗憾,想要发飙,想到弟弟刚回到隔壁,不忍打扰他休息,只好作罢。
“随意非议主子,该当何罪?”
“大姐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秋菊吓哭,一个劲儿的磕头。
“下不为例!”白钰珑甩手进入闺房,胸中那团火怎么也压不下去……
江南某院。
凤婉芸如同落汤鸡爬到杜熹月脚边。可怜楚楚的道:“公子,奴家幸不辱使命!承蒙杜公子垂爱……”
“?”杜熹月伸出手,莫不做声,东西呢?
凤婉芸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喷嚏,邪魅的朝着杜熹月抛了个媚眼:“杜公子……奴家这就拿给你。”
“出去!换好衣服再来,别影响本公子的胃口!”杜熹月冲着站在身后的侍女招了招手,侍女含羞带笑的走上前,被他一把拽到腿上:“宝贝,爷渴了!”
侍女脸一红,伸手端起桌上的美酒灌入口中,垂头朝着杜熹月的唇压了上去。
凤婉芸似乎收到了刺激,转身夺门而出,冲了澡,换了一身薄纱裙,刚一开门,一道粉色的身影带着一股风吹来。
凤婉芸不禁后退几步,手腕被人擒住。还没开口,嘴被堵住,手腕一凉一疼,空间手镯眨眼到了杜熹月手中。
“呜呜……杜公子……”凤婉芸含泪看着杜熹月。
杜熹月不为所动,轻轻一按,打开空间手镯,拿出圣旨仔细查看,随后揣进怀中。将手镯重新带回凤婉芸手腕,丢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凤姑娘,你欠本公子的早已还清,从此涯是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