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穆耀,你很不错。”她夸了一句。
哼,要你讲!穆耀心中不岔,面上却也知道要给赵平安留面子,毕竟尊卑有别。
他甚至还略转了头,纡尊降贵似的点头示意,而后没好气的,拉着金十八就走。就算牵只狗,只怕都比他对金十八更柔和些。
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赵平安想着,很快把这两个家伙抛诸脑后,只挥挥手道,“战场上的消息,只怕一会儿才能得到,你们也先下去吧。记得,只要有消息传来,立即告诉我,无论什么时候。”
她从不摆谱,也没那么大谱。穆远既安排人手在这里布防,这些人必定都是有要务在身的,没必要陪她坐在这里浪费时间和精力。
“是。”胡子和将领齐声应下。
“那老臣与犬子就守在外面,大长公主但凡差遣,只需招呼一声。”野利山躬身道。
“您先带人去吃点东西,梳洗梳洗。您是战场上的老将,必定知道兵势无常,指不定待会儿就有事情要您带人去做。我这里并不需要人来侍候,您还是养精蓄锐的好。”赵平安得很客气。
无论如何,也算是共过生死的。何况,大江内部要团结,番兵的态度相当重要。
野利山受宠若惊,却没有推辞,心中记着大事,倒是十分干脆。但他带着野利花花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外头传来女人的略带焦急的哭腔。
“公主,公主你怎么样了?”正是秋香。
野利父子在门口处,与扑进来的秋香擦肩而过。
“公主,公主您没事吧?全怪我,全怪我!”秋香一进来就跪在赵平安脚下,哭道。
“你快起来,这样哭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死了呢?”赵平安叹了口气。
秋香一连气的呸了好几声道,又对半空遥拜,念叨童言无忌之类的。
赵平安一把拉起她,“既然这么担心,就总往坏处想啊。你家公主我是谁,这么容易就被人坑吗?我不坑别人就不错了吧。所以你把心好好放在肚子里,我完全没事,连一点油皮也没破。”这么着,腿上被老鲁头的箭只所伤的皮肤丝丝作痛。
“倒是你们,都如何了?阿花呢?阿鹏呢?还有阿米和其他暗卫……”她赶紧转移注意力以忽略痛感。
“公主,我没事。”外头又传来声音,很清冷,不是阿英又是谁。
不过阿英并没有进来的意思,显然是守在外面,尽一个贴身侍卫最基本的责任。
“阿鹏和其他暗卫都是吸进了不少毒烟,有的身上还有好些个刀枪外伤,但都不是要命的。有楼大掌柜和那位老大夫在,已经解了毒。只不过那毒性很厉害,此时运功可能会令血脉加速流动,恐怕有余毒进了心脉就麻烦了,所以穆大将军传了公主号令,让他们在志丹彻底养好再追随公主。”秋香强抑激动,解释道。
而后又跪下,“公主,以后我再也不离开您身边半步了。这次是奴婢的失职,绯儿没跟来,曾嘱咐我要照顾好公主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