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白长了两只好手。”长着桃花眼又被称做陶姐的女子不依不饶地道。
“这样吧,这局牌不算,为了证明我没有出千换牌,麻烦吴姐给我拿两双筷子来,接下来我用筷子来夹牌,手都不碰牌,大家可以看得清楚些。”王奋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和气头上的女子争论,便提了个建议,自残双手和她们打牌。
三个女人虽然不相信王奋的鬼话,但刚才完全看不出他有什么作弊的迹象,于是从包厢的柜子里给王奋拿了两双筷子,都暗暗下了决心,接下来一定要好好盯着他。
随着麻将桌一阵熟悉的噼里啪啦洗牌声,下一局很快开始,之前她们几个人是各打各的,现在三个人不用话就已经达成了共识,要三打一,好好治一下这个嚣张的光头。
以她们多年打麻将的经验和互相熟悉程度,只要一配合起来三打一,基本上被打的人只有丢盔卸甲的份。
而这些对星核都不是问题,它只是对几个女人出牌逻辑进行了微调,一切仍尽在掌握,几局下来王奋又赢了不少。
在三个女人的注视下,王奋两只手各提一双筷子,灵活地夹着麻将,根据星核的指示不停地往面前夹牌,又不停地出牌,将牌夹到牌桌中间。
他的筷子用的出神入化,夹起方正滑溜的麻将就像夹一块块牛肉般轻松自如,可以从各个角度下筷子轻松夹起,身前的牌也摆的整整齐齐。而且他用筷子都规规矩矩,速度不快不慢,既不会因为用的筷子而影响打牌的速度,也不会速度太快让几个女人看不清他的动作。
几个女人都产生了一种荒唐的感觉,那就是王奋不是在打麻将,而是在吃火锅,不停地将菜夹到中间烫,又夹菜到自己的碗里。
出牌的空隙中,王奋还有时间放下筷子端起茶来喝,那陶醉微醺的模样,简直就像在喝酒,而她们几个仿佛成了陪酒姐。
“不好意思,各位姐姐,弟我又自摸了。”王奋轻轻夹了个牌摆在自己身前微笑道,随后筷子对着面前的牌轻轻一扫,便齐齐地亮在了桌面上,而且比几个人女人用手摆的牌都整齐,清一色,大自摸。
几个女人虽然齐心协力准备拿下王奋,可注意力全部被王奋的动作所吸引,一不注意就被他一摸就是三家。
“好你个光头,你你之前都不会打麻将,是不是逗姐姐玩,想来个扮猪吃老虎。来啊,试试看啊,摸摸姐姐的老虎屁股啊,今姐姐就告诉你,这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陶姐自尊心深受伤害,气呼呼地站起身来,着还把自己的翘臀顶在王奋脸前,让他一阵面红耳赤。
陶姐之前才把这个光头杀得丢盔卸甲,上了个厕所就化身雀神,再怎么学习能力强也不过去。关键是那个光头打牌的时候表情傻乎乎,经常打赢了才恍然大悟似地点头,像是告诉她们几个牌应该这么打才对,实在太气人。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打,还在学习的过程中,不过我的直觉非常敏感,好像脑海里真的有个声音告诉我这么出牌,于是我就这么打了,结果真的赢了,实在是不好意思。”王奋还是实话实,他到现在都不怎么会打麻将,星核的出牌逻辑他完全不懂,无法和她们解释牌技。
“王啊,姐姐知道你牌技很好,但是这样糊弄姐姐们是不对的,而且做事情也不要太高调。”吴婷也皱着眉头道,连她这个几十年麻将功力都打不出这样的牌,这个光头居然脑海里有声音教他出牌,这种完全不符合逻辑的话都得出口,让她感觉王奋有点轻佻,不够沉稳。
“吴姐得是,吴姐得是。我平时也很低调,只不过囊中羞涩,姐姐们牌技又这么好,为了做生意省点房租钱,只能露两手了。”王奋点头连连称是,表情却不以为然。
“才露两手,你还能打成怎么样。”菊花女也不快地道,这光头吹起牛来怎么一点底限都没有,这是打牌,又不是变魔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