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种地去,连砍头都看不着。
“我声了啊?”虽然没看过砍头,但姜狗蛋一想就觉得很可怕。想到是掌柜的掉脑袋就更害怕了。虽然觉得自己可能要把老板娘害死了感觉很内疚,但还是嘟囔着解释起来,感觉应该不那么严重吧。
“声也不行啊!傻孩子话没个把门的。隔墙有耳啊,何况大厅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掌柜的看起来真是吓坏了,兔子耳朵都蔫了下来:“再有问题不准在大堂啊,拉我私下问。而且我带你回来那时候不就了嘛,绝对不能把这事儿告诉任何人,连其他伙计都不行。姐姐不是给你买糖人了吗?”
其实就算老板娘不给他买糖人当糊弄孩的封口费,他也不会跟别人的。买卖私盐是大罪,姜狗蛋还是知道的。
老板娘愿意收留他,他已经十分感恩了,绝不想让她被抓起来——其实就算不收留他,他也不会去举报的。二他爹过,私盐咱们自己不敢买,看见别人买也不要举报了。不仁义。
他不知道为什么,老爹也没仔细。他是不敢多问的,怕那暴躁的老爹又揍他。
当时,其实老板娘和盐贩子交易时发现被姜狗蛋看见后是很慌的,所以凑过来跟他:弟弟,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好不好?
姜狗蛋点点头。
当时这兔耳妹子明显松了口气,然后表示感谢,姐姐给你买点什么吃吧,想吃什么?
姜狗蛋咽了咽口水,想吃甜的。
于是,老板娘歪头想了想,带他去了街角打地摊的老爷爷那儿,买了支糖人给他吃。开心的舔着糖人,兔耳女孩没有很快离开,而是望着乞丐脏兮兮的身子,关心的问姜狗蛋是不是没有家回,怎么弄的这么脏。
把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出来后,掌柜的便有些不忍心了,问他既然没地方去,愿不愿意来她那儿打工?
“姐姐呀,新盘下个客栈!很厉害吧?就离这儿不远,还没开张。要不要去看看呢?”
于是,他就来了。吃了顿饱饭,洗净了身子,在客栈那舒舒服服的床上睡了个好觉。掌柜的看他衣服太破,还可怜他,带他去裁缝店置办了套新行头,弃了原来的旧衣裳。
“姐,我原来的衣服呢?”二四处寻也寻不到,问向掌柜。
“烧啦!都破成那样了,没法要了。上头还有跳蚤呢!”掌柜的忙着做浆糊,头也没抬,只是微微抖动兔耳:“另外啊,那是你原来当乞丐时穿的,晦气。以后姐这儿就是你第二个家,愿意回去呢,就回去。想留在这儿,就留多久都可以。二你不会再当什么要饭的了,换掉行头就是换个能抬起头的新身份呀?”
“嗯,知道了。对不起,姐姐。下次有事不直接出来了。”结束了那番初来乍到的温馨回忆,二觉得要是自己害掌柜有个三长两短真是这辈子都要内疚下去了。所以在道歉的时候,把声音放到最低:“所以为什么要买私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