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人影,认为那位国学大师应该是躲起来了,旁敲侧击地问道。
“每天除了我的一位学生会上山来,就几乎没有人来了!”,牧正阳淡淡地笑道。
“你的学生?那你的老师呢?”
孔天逸花了很大力气才和胡永平找到了这座在山顶的书院,没有见到那位国学大师心有不甘地问道。
“我的老师就坐在你旁边!”,牧正阳朝孔天逸很礼貌地笑笑道。
“可别说笑了,我虽然教过你,但不过是照本宣科罢了!你那位隐居在这座书院里的老师才是真正的高人呐!”
胡永平连忙摆手,不敢把自己和那位国学大师并列。
“高人?”,牧正阳故作疑惑地问道。
“正阳啊,我们县一中的老师昨天在天南山组织团建活动,爬到半山腰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山坡上读书,不仅我们听到读书声后立明白了书中的意思,就连树上开演唱会一样的鸟雀都立即安静下来!以我的经验来看,读书声能有这种神奇效果的必定是一位国学大师!不瞒你说,我和天逸就是仰慕那位国学大师的风采,特意开车来拜访的!但没想到你居然拜在那位国学大师门下了,能帮把我们引荐给你的老师吗?”
话都说开了,胡永平也没藏着掖着,想利用他和牧正阳的一层师生关系,让牧正阳在中间牵线搭桥。
“胡老师,我不清楚天南山有没有国学大师,但你们若是在找昨天下午第二峰读书人的话,那个人应该就是我了!”
牧正阳抿了一口茶,语气缓慢地说道。
“哈哈,正阳,你读书的时候,好像其他功课都是名列前茅,但语文偏科还挺严重的吧!大学的专业也不是中文,而且就算你是名牌大学中文系笔业,那也离国学大师差得十万八千里呢!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想要成为一位国学大师,除了必须熟悉各种经典之外,还得有丰富的人生阅历,做到人情练达即文章的境界,不过你有幸拜在那位国学大师门下,现在刻苦打基础,将来未必没有成为真正国学大师的一天!”
胡永平表达得非常委婉含蓄,其实就是在说牧正阳太年轻,知识的积累、生活阅历都差国学大师的境界太远。
“假若昨天第二峰读书人是你的话,那刚才在山顶上弹琴的人也是你吗?”,
孔天逸极其认同胡永平的说法,牧正阳离他设想的国学大师相差甚远,又问了一句道。
“嗯!”,牧正阳点点头。
“那你既是国学大师,又是一位古琴演奏的大家?”,孔天逸故意问道。
牧正阳没有回答孔天逸,从桌前站起来负手而立,每读一句书便在院子里踏一步。
“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君子之所以教者五:有如时雨化之者,有成德者,有达财者,有答问者,有私淑艾者。此五者,君子之所以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