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准忙地应下,这可是人人求之不得的事,他哪会拒绝?
且因他也感觉到了对方已经将他当成自己人,心中很是高兴。
以至于在回府的路上还一直笑着,惹得姜秀臣嗔道:“爹都跟你了什么,让你这般高兴?”
“岳父我策论不行,让我往后得了空子,常去府中请他教导。”
“真的?”
姜秀臣惊讶,无怪于此,她可是知道自家父亲有多挑剔又嫌麻烦的。
之前能收一个韩瑜已是破例,那时便被多少人登门拜访,堵了他一个月没出门。
如今又加了个刘准,好在对方是他女婿,也在情理之中。
思及此,她将自家父亲忌讳什么,喜欢什么都了遍。
以免刘准到时候不心冲撞了。
回到府中,刘准已经将妻子的话都记了下来,下车后,贴心地再扶着她下来,一同进了府。
秦氏坐在正厅里,眼见着两人到来,她才扬起嘴角算不上多温柔的笑意,道:“回来了,这一趟可辛苦,你是新媳妇儿,莫要累着了。”
姜秀臣不动声色,脸上带着得体的笑意,屈了屈膝道:“儿媳不累,劳您牵挂了。”
秦氏想要拉着她的手,却被姜秀臣巧妙地避开,对方端了杯茶奉上。
一旁站着的刘准也松了口气,他对秦氏可谓是防备至深。
自己倒是无所谓,可现在有了妻子,万不能让妻子受了委屈。
秦氏看着面前的茶碗,姜秀臣那双白皙如玉的手托着,很是碍眼。
若是从前,她一把掀翻了也无事,可现在,她必须忍耐。
抬手稳稳地接了过来,她轻呷了口,道:“一路辛苦,你们先回去吧,我这儿不需要伺候。”
刘准作揖,“是,母亲!”
完,他看着姜秀臣也行完了礼,两人携手退下。
秦氏待他们远去,这才忍不住一把摔了手中的茶碗,眼神怨毒。
“明明都该是我的基儿的,你们这些强盗,总有一日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
陪在她身边的丫鬟不敢出声,只当自己不存在。
过了片刻,秦氏才道:“扫干净。”
丫鬟连忙道:“是……”
已经走远了的姜秀臣朝着身后看了眼,对刘准道:“母亲之前虽过不必我在跟前侍奉,可我想着她毕竟是我们名义上的母亲,我还是要去侍奉的,你呢?”
刘准皱眉想了想,他在府中生活这么些年,没人比他更明白秦氏是什么人了。
若非有父亲一直护着他,只怕他早就没命在,如今又怎能让妻子去伺候那样可怕的人。
“阿秀,母亲那里其实也不缺人伺候,父亲也过让我们不必管母亲,不如……”
“夫君,父亲是,可我们若是真不做,那传出去就是我们不对了。”
“可我担心你。”
“我又不是三岁孩子,况且我也会些功夫,怎会怕了她去?”
姜秀臣停下脚步,伸手为他理了理衣襟,“我不想往后有人道你我的是非,身为媳妇,我做好我的本分。”
“若是她一个做婆母的还为难我,那便是她的不是了,届时如何自然怪不到我们头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