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亲自操办的。
事后,府上皆传,小姐与梅家公子有了姻亲。
这样的事,辟谣不是,不辟谣也不是,很快便近乎人尽皆知了。
“要是真的,那便好了”易倾心亦忍不住时常这般想。
“妹妹莫怕羞。倘使在若州见了那小子,二哥定向他问个明白,瞧他甚么时候入赘咱易家。”易布琛一脸正色道。
易布衣知道自己这个兄长有些直嫩,怕他真做了傻事,乃出言劝道:“二哥诸事,你可不能擅自做主,得全凭爷爷来主意才是。”
“呔,你们真无趣!”易布琛摇了摇头,驱骑快行而去。
见易倾心若仍有些魂不守舍,易布衣笑着谓她道:“倾心,你莫担心,我会看住二哥的。”
“嗯。谢谢哥哥!”易倾心勉强笑了笑,又道,“我们也行快些罢,爷爷他们已经行远了。”
宣州城中,一男子牵马走向路边一家小酒肆。他那马体格浑健,四肢颀长,实是难得一见的
千里驹。
“小二,快来!”那男子行到酒肆门口,大声唤道。
一个二十出头的麻脸瘦子一抖一抖地行了出来,哆哆嗦嗦应着:“是了,客官,有甚么吩咐?”
那男子把缰绳给到小二手上,又从腰袋掏出一粒碎银子给他,囔道:“给我的马喂些青菜萝卜,再煮盘热汤给它喝。得让它吃饱喝好了!”
小二见这马品相不凡,不敢轻慢,当即应承着牵了下去。
“掌柜的,给我炒两个小菜,再切四两熟牛肉,外加一大碗米饭。”男子找了一处门口的位置坐下,对着掌堂出的老汉叫道。
他的话一说完,门外便响起了一阵马鸣。
掌柜探头一看,见来人有二十几个,脸色一喜,忙迎了过去。
天寒地冻的,鲜少有人在外讨生活,他这客栈许久没有这么大生意了。
出了门,瞧了这二十几人尽着锦衣,一看就是不缺钱的主,脸上笑意更盛了:“哦哟,贵客,里边儿请!里边儿请!”
那男子见掌柜撂下自己去迎了别的客人,大为光火,出口骂道:“你个泼皮老头,我先点的菜,怎不来搭理我?”
掌柜一脸难为地辞了易麒麟众人行至他面前,讨好道:“客官能否稍候?我这店里难得有这么一桩大买卖”
“贪财的老鸹!”男子恨恨骂道。
易倾心受了冻,本就有些不舒服,见那男子盛气凌人的样子,心下冒火,冲过去就斥骂道:“你这人当真无理,便不会好好跟人说话么?”
那男子站起身就要理论,却见到了她身后众人,当即转怒为喜,执礼笑道:“晚辈献丑了,却不知是易前辈和御风镖局的众位前辈到了!”
易麒麟摆了摆手,笑着谓他道:“徐公子,若州会盟之期将近,你怎还在此间?”
原来此人正是徐啸衣之子,徐家三代中声名最盛的徐簌野,适才给小二的那匹马便是在都城从安如庆那里偷来的雪鸷马。
“呵呵,簌野性子莽撞,不讨伯父、父亲和叔叔们喜欢。这会盟之事,概不让我插手。”徐簌野苦笑道,“既如此,倒不如独个儿出来晃荡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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