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在长孙无垢怀里的婴儿李治也咿咿呀呀的挥舞着拳头。
兄弟们,就要整整齐齐。
而一旁的群臣面面相觑,也不敢些什么,这是欺负到了太上皇头上,是人家皇家的家事,这是孝道,他们也阻止不了。
李世民脸抽了几下,他想上去叫停,但是想了想还是没上前去。
而番邦使臣也无所谓,尤其西突厥的使臣,他们越看越兴奋,恨不得上前给几位皇子喝彩。东突厥还在的时候,颉利可汗可是没少威胁他们,简直当他们为部属一样,不给他们面子。
但是西突厥使臣莫可多顾忌突厥颜面,硬生生的忍住了笑意,颉利在突厥里面还是有些威望的,肆叶护可汗正在收拢东突厥逃到西域的残军,他可不能现在除了岔子。
等到颉利被众皇子殴打的昏厥过去,李世民才叫停,让宫人将颉利抬出去,让太医赶紧去医治。
颉利可汗虽被俘虏,可是东突厥的百万部族还在,大唐才刚刚维护了统治,现在的颉利还不能死。
“某被颉利那货踢了一下,身体似乎有些不适。”李渊似乎真的被踢出了毛病,身体左右晃悠,李承乾看到连忙扶住太上皇。
“父皇,儿臣先扶皇爷爷在后面歇息会。”李承乾对着李世民道。
李世民不疑有他,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就让和番邦使臣交谈起来,询问他们的勇士到底是何人
刚转过走廊,弱不禁风、宛如林妹妹的太上皇顿时就好了起来,他略微整了整袍服,将李承乾叫到了一处偏殿,迅速写了一篇应景诗,递给了李承乾,让他先拿去交差。
“皇爷爷大恩,承乾没齿难忘。”李承乾抽噎了一声,感动道。
在他看来,皇爷爷这么大年龄,但是仍然为了他险些遭遇危境,多么纯真的爷孙感情啊!
他擦了擦眼泪,揉着太上皇的腿,问道:“皇爷爷,是这里痛吗?”
李渊提了提裤子,脸色一黑,看着这个孝顺的大孙子,也提不起训斥的心思,道:“你皇爷爷我没事,如果有事也是颉利那个倒霉催的,赶紧向你的父皇交差,顺便也多读读书,老叫你皇爷爷我作弊有意思吗?
你皇爷爷我也是熟读四书五经,再加上99%的汗水,以及那一丁点的赋才能创造出如此优美的诗词,你觉得良心不会痛吗?”
李承乾讪讪一笑,告退一声便掩上了门前往了麟德殿。
“也不知西突厥是啥勇士,竟然有信心和南孚电池苏烈比,话这苏烈看起来似乎有点瘦弱,弱不禁风啊。”李渊坐在床榻,揉了揉腿。
他这也算是史无前例的碰瓷了。
不知到时候会不会给大唐的风气产生冲击,毕竟贞观年间的大唐可是路不拾遗的,要是多几个他这样碰瓷的老人,也不知道
“罪过啊,不过就算有错,也是李二啊,谁让他误判的啊。”李渊脸不红心不跳,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