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五年前啊,什么人能藏得住呢!咱们散发点英雄帖,或者再欠点人情面子,总也能让江湖上的朋友们查访出来一丝丝,到时候,咱们可就是只把东西要回来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是啊,比这复杂凶险的关口都挺过来了,还在乎再来一次吗?”韩凛虚的口气中也慢慢涌动起一丝丝不服来:“咱们行武馆几十年的招牌可砸不起呀!”
“这话应该老夫来才对吧?”张威武被他的话给逗笑了,两人笑起来,哪怕是强装地笑起来,也让气氛缓和了些,至少不会让两人沉溺在忧愁和绝望之中不能自拔了。
【与此同时,另一间客房中】
苏菲菲用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的工夫才将亚雷莉哄得不哭了。
“由此看来,她至少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作伪。”常年混迹于青楼之中的苏菲菲当然具备一定的识人之能,从亚雷莉伤心焦虑的哭声中能够听出来她真的十分十分担心“困锁之雨”的下落,也同时能够分析出,那个抢走“困锁之雨”的人,其实和敛月灵是一伙的,至少,敛月灵这个妹妹对于那个人来,是值得以身犯险,独自面对两位宗师级强者的重要盟友。
“那个人,不对,应该那个女孩,出现的时机也太那啥了。我和亚雷莉妹妹费尽心机掩护敛月灵,结果被韩先生发现了动手的痕迹,按道理,韩先生会将我俩请出去,安置在别处,然后搜查这里,这样一来敛月灵也藏不住了……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那个女孩不好好藏着,却来挑衅两位宗师,虽然技巧上惊才绝艳,甚至还会敛月灵妹妹的剑法,可是……她的功力毕竟不足,被张先生几次打退,这才想出了偷取张先生身上东西的办法,结果一下子就偷到了那要命的光器……从她在门口停下的样子来看,她未必知道也未必在乎那是什么东西,只是为了引开张先生而已……呀!那这样一来岂不是很危险了?行武馆可不是好惹的呀!而且她多半只是为了引开他们,必定情急之下将那东西随手扔了,这可如何是好?这是叶赫维琳一族的救命之物呀!可怎么办?去找敛月灵?不成!这样一来我也差不多是共犯了,怎么去面对亚雷莉妹妹呀!”聪明的苏菲菲趁着亚雷莉哭累了安歇下来的空当,一边整理着自己和亚雷莉加起来都所剩不多的行囊,一边很快就分析出来了整件事情背后的真相。她的分析是正确的,至少十分接近事实,可是这里没有一个林绚尘或者银尘来告诉她这是正确的,以至于她自己也不能肯定这样的草测成色几何。她分析着,越想越乱,越乱越想要想出个明白来,手底下的动作不禁慢下来。
【与此同时,银尘所在的房间】
在“困锁之雨”失窃的消息传递出去很久之后,甚至敛月灵都回来了好一阵之后,林绚尘才从圆圈状的光阵中显出身形。
她身上并没有任何毒素,或者张威武不可能知道他的那手毒功在九玄女眼里根本排不上号的,林绚尘跑到野外随便弄了些草药,加上自身浑厚的修为,就轻松解决了毒的问题,当然,事实上她是故意让张威武击中的,否则的话,张威武可能就真的绝望了。
她和银尘不需要近距离就能交流,因此回来的时候银尘很反常地没有问她伤到了没有,只是忽然抬起手,指尖冒出无穷黑暗。
黑韩变成一座黑色的立方体房子,将他和林绚尘遮蔽起来,敛月灵和敛空痕二人看着这一幕,除了脸上诡异的表情外没有过多的表示,当然守卫房间的千里幻形的壮汉也眼中精光一闪。
林绚尘回来的时候,选礼装已经变化成另外一件粉红色的衣服,银尘打造的和终结火狱一样等级的珍品圣器,可不是什么简单的玩具,伪装功能自然选择顶配,只是他没有想到曾经顺手加上的一个设置,如今居然还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黑色的房间并非破灭之月·黑棺,而是一种很普通的奥术,魔邓肯密室。密室之中,原本可以做那羞人的事情的,不过银尘和林绚尘两人都没有心情,只是一边换装,一边商量着下面的行动。
“我不是故意要偷这种东西的。”林绚尘拿出了那件光器:“困锁之雨?原来是个破杯子啊!”
“所以拥有它的暴雨派整个就是个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银尘笑着拿起了那件造型极其简单,但里面蕴含的手法十分复杂精巧,银尘启动捕魂之眼,观察了半才勉强看出门道。
千年锻造,高人辈出,银尘纵然被誉为锻造之神,也绝非能觑这个世界上一切锻造前辈的,他的成就源自于他独特的理论和手法,却并不能明他就可以无视其他人的理论和手法了。
“看来复制这个东西可不是一件轻松的活计。”银尘手中紫光一闪,困锁之雨就被转移到了虚数空间里面,这一下,张威武就算进化成上帝,也别想找到这件要命的宝物了。
对于叶赫维琳一族和行武馆几十年的信誉来,这个东西真的可以称得上“要命的宝物”了。
“你要复制它?做什么用?”林绚尘轻声问道。
“诓骗两边和解呗!暴雨派虽然是个魔道,但也算是魔道中比较正直的里,这种神功门派能拉一把是一把,没准能洗心革面呢?如今魔道昌隆,正道衰微,其实就是大多数没有看到时代变革的契机,等到大势已趋,大部分人自然会响应心灵的号召吧……现在也只有往这些好的方向想了……至于叶赫维琳部族,他们既然有了脱离八旗自力更生的想法,就应该鼓励他们,何况秦本雅思克草原的恢复,根本就不只是他们叶赫维琳一族的责任。”
“那是谁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