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们都得老老实实送过去。
所以罗奎荣并不像表面上看那么风光,暗地里他吃了多少苦,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年依然坐在京兆府尹的位置上没有动弹,一方面是上面的人在考校他,另一方面则归功于他的左右逢源。
聚宝楼外面死了两个稽查司缇骑,而且稽查司木字号都尉向城不知所踪,这可不是事。
得难听一点,稽查司乃是子亲卫,自莫永年以下,白了就是皇帝豢养的狗。现在竟然有人胆敢把皇帝的狗给宰了,这就意味着有人在打皇帝的脸。
京兆府这边要是敢稍微怠慢一点,不用多久就会有人跑过来要他头上的乌纱帽。
罗奎荣不敢有丝毫怠慢,连那个销魂蚀骨的妾都顾不上了,慌乱的披了一件衣服就跟着手下人去了案发现场。
而另外一边,喝得已经有些飘忽的向城被人打晕吊起来,浑身衣服都扒了个精光,现在正在西城某处不起眼的宅子里面受苦。
向城根本就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到他感到冷醒来的时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面前的几个人,竟然都是蒙着脸的彪形大汉。
“你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是谁?”饶是向城好歹也是杀过不少人的主,面对这种阵仗,心中还是有了深深的惶恐和不安。
为首一人胸口纹了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他上前一步阴测测的道:“向城,你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来?”
向城气得破口大骂:“既然知道本将的名字,竟然还敢将本将掳来,你们是不想活了么?”
为首之人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放在火上烤了烤,慢慢靠近向城。
向城的身体剧烈扭动起来,可是身上的绳索捆缚得十分紧,他于是扭动,绳子的束缚就越紧,他一边扭动身体一边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本将乃是朝廷命官,杀了本将,你们全部都得死。”
为首之人停下脚步,匕首在手里挽了个刀花,突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匕首插入了向城肩头。
噗嗤一声,鲜血迸射而出,身后的蒙面人立刻上前用金疮药帮向城止住了鲜血。他痛得龇牙咧嘴,咬着后槽牙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呵呵,挺硬气的,不愧是稽查司的人,果然是个硬汉。可惜,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我们也是迫于无奈,希望你死了之后,不要怪罪我们几个。”为首之人再次将匕首插入向城另一侧的肩头。
他的手很稳,没有丝毫颤抖,一看就知道专门干这一行的。
“你们是谁,就算要杀我,也让我死个明白!”向城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绝望的道。
为首之人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淡淡道:“你想要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吕大当家的告诉我,他的亲戚,你最好不要随便得罪。”
话音刚落,他手一挥,匕首的刀锋划破了向城的喉咙,血沫从向城口中冒出,只听到他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声音,没多久,他就咽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