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柱、房门柱。总的来这四梁八柱就是门派的主要人力架构,而你们外五流道门的二三四五六的内部规制,就是产生四梁八柱的基础。”陈道长指了指自己:“比如山人陈某,在崂山道派中就属于插签柱的角色,主要负责对外稽查和刺探。”
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如此,那么按此推算,我玄机门的机流分之,估计多出托梁的”。
“嘿嘿,当年的马三爷,可不仅仅起到托梁的作用,顶梁也是一把好手呢。”遁地孙赞叹道。
“安四梁,开辟地,定八柱,四海升平,四梁为,八柱为地,地之间方为乾坤,”李仙儿轻声念到,然后冲前一指:“六骏过来了,平时难得六骏聚齐,他们一起出动看来事出非常,一会大家尽量不要言语,一切见我眼色形式,以能够顺利带你们进入策府为首要,否则,你们被拒之门外,咱们的计划就要泡汤。”
我和遁地孙、陈道长对视一眼,表示了解,在车内都正襟危坐,看李仙儿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车前站着的刘文昭,迎着已经走到车前的六骏,冲着其中一位老者躬身一礼:“堂下刘文昭见过什伐赤。”
那老者一副红彤彤的面庞,额头的皱纹几层堆叠,他冲刘文昭微微一点头:“你回来了,护卫红拂女辛苦了”。完越过刘文昭就要走过来。
刘文昭施礼后,又冲其他五人抱了抱拳示意见过礼,却没有让开身形,而是大声喝道:“红拂女在此,请六骏恭迎!!”
“你,”什伐赤未料刘文昭来了这么一出,不卑不亢的施礼过后,仍是按礼节要求六骏恭迎红拂女,一下将他准备好的辞堵在嘴边,不由得恼怒起来。
其他五人也是面色不善,其中一个中年女性,高盘发髻,面色清白,出声对着刘文昭指责起来:“你个娃娃,护卫红拂女没得几,就忘了自己的出身了吗,我飒露紫得教训教训你。”这话上前举手就要打。
“住手”,李仙儿愤怒的大喝一声,然后猛的按下了汽车喇叭,长长的喇叭声震耳欲聋,飒露紫将手停在半空,看着推开车门的李仙儿楞住了,一时打也不是落也不是,只得讪讪的缩回了手,冲着李仙儿满脸堆笑的道:“妮子回来了”。
“你们六骏越来越等不及了吗?”李仙儿不悦的道:“为了策府的利益,我一直隐忍不与你们直接冲突,你们也不要逼我。”
“姐看来此行收获不啊,否则怎么会按不住性子了?”一个高壮的大汉迈步走了过来,瓮声瓮气的边话边拱手:“特勒骠见过红拂女,不过,上次提及的挑战,您这回准备如何应对?”
“我接受!”李仙儿斩钉截铁的道:“不过前提是你们得同意我带着这随行的几位朋友进策府。”
“我青雉不同意”,一个高瘦的年轻人站起身来,一边否定李仙儿的话一边冲车内张望:“李拂呢?怎么没见李拂?”看来李拂是出身策府青雉的堂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