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昭应了一声,越过李仙儿,挡在洞口,从背囊出拿出个葫芦,其内滴入些许汞水,在地上双手搓土凑成一堆,在土堆的面向洞口一侧抠出一个土窝,取出水瓶,将土窝内注满清水,再将葫芦放在土堆上,接着脚下连点踏个七星步,手指掐个狮子印,指沾朱砂,依次点过葫芦口。
接着,手掌向前一推,将葫芦口推的朝向洞口,土窝中积蓄的水一下被吸入到葫芦中,接着被葫芦喷射而出,在洞口处形成一个水幕,仿佛一个透明膜堵在了洞口。
做完这一切,刘文昭再将水瓶中的清水注入土窝,然后退后几步,气喘吁吁的对李仙儿问道:“红拂女,这红水阵能挡住外面的狸奴猫又吗?”
李仙儿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苦笑道:“希望可以奏效吧。”
我看着波光嶙峋的水幕,向李仙儿请教:“嘿,红拂女?好威风的称号,你们布设的这个红水阵有啥厉害之处吗?”
李仙儿叹了口气:“真正的红水阵在就失传了,真正的红水阵那是内夺壬癸之精,藏乙之妙,变幻莫测,八卦台上的葫芦能倾出红水,倒出洪水汪洋无际,若其水溅出一点粘在人身上,可顷刻将人化为血水,纵是神仙妖兽,也无术可逃,那时的道人有诗赞红水阵曰:
炉内阴阳真奇妙,炼成壬藈里边藏。
饶君就是金刚体,遇水粘身顷刻亡。
现在布设的这个也只是徒有其表而已,那狸奴猫又看样惧水,只希望红水阵能挡得住那狸奴猫又就好”。
完,望向了水幕外的的狸奴猫又,狸奴猫又在地上团团直转,看着水幕上升腾着的水汽嗷嗷直叫,却不敢近前。而黄志宗则用斩马刀在水幕上一顿劈砍,那水幕如有胶质,弹性十足,斩拔刀被水幕裹着,难以挥动也难以刺破。
我见状放心不少:“那狸奴猫又到底也是个甲马符召唤出来的,符胆内的灵气到底有限,即使与黄志宗的寿元建立联系,也不可能无休止的维持这种状态,现在先暂避锋芒,等甲马符灵气耗尽,我们在出去收拾黄志宗。”
“起这狸奴猫又,它到底是个啥玩意?”我问向李仙儿。
“狸奴嘛,就是猫咪。”李仙儿笑了一下,向耳后捋了捋湿了的头发,她为了挡住狸奴猫又,将衣衫打湿,如今这湿了的衣服贴紧了身体,凸显的曲线玲珑,加上她向耳后撩头发的动作,伴着浅笑更是让人感觉秀色可餐。
我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水幕外团团转的狸奴猫又:“你这是猫咪?”
“狸奴确是猫咪”孙集福捋了捋残缺的胡子,凑过来道:“你没听过陆游有首诗词吗?写的就是狸奴:
裹盐迎得狸奴,尽护山房万卷书。
惭愧家贫资俸薄,寒无毡坐食无鱼。
这诗人描述的就是猫咪。要知道,野猫在古代是被称为“狸”的,而“狸”驯养后的所得家猫被称为了“狸奴”!像古书中《韵府》的记载,猫,本狸属,故名狸奴”。
“狸奴猫又还能拆开来解释?猫又又是个啥玩意?”我不解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