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窝在洞内,闻听李仙儿在场内叫阵,有心继续隐藏已是不能,正满心不愿的思索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忽然感觉脚腕处针扎一般疼痛,这种疼痛带着火辣的热感,好似一根烧红的铜条只刺踝骨。
顿地孙听得李仙儿如此,从背囊上爬起,刚一转头,就见我豆大的汗珠顺着鼻窝眼角流了下来,他不明就里,还冲我嬉笑:“苏子,那李仙儿叫你也是不安好心,你怎么感动的热泪盈眶?”
我一撸裤脚,露出脚腕,那中了策府的追魂火翼的位置,已经隐隐泛红:“顿老哥,休要玩笑,难怪她刚才对刘文昭她们有援手了,李仙儿是又要用这追魂火翼来要挟于我,当初升炉大会时候,她就是以此胁迫我助她弹压的罗织道的冯君明。”
顿地孙知道误会了我,伸手在我脚踝处的伤疤处一抚,惊讶的缩回了手:“怎么这么热?”
我祭出实意法腾蛇,以心海泛波详细的探查了下自己的脚踝,发现火系灵气再朝着脚踝加速聚集,一丝能量丝从脚踝处延伸而出,直至场外的李仙儿处。
我无奈的撑起身子,心里将李仙儿的祖宗八代问候了个遍,脸上却春风满面,我从洞口探出身子:“嘿,到底是新一代的红拂女,道法就是高深,子我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是如何也藏不住的。”
顿地孙扶着我从洞口跃下,我忍着疼痛,装作若无其事,甩开顿地孙,慢慢踱步到李仙儿的面前,躬身施了一礼:“仙儿姐安好!”,扭头又冲刘文昭拱了拱手:“刘道兄好!”
李仙儿疑惑的看着我,没有言语,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我讪讪一笑,从她身边走过,虽然脚踝钻心疼痛,我仍走的步履从容,冲着不远处打在一处的崂山道派和黄家人喊道:“嘿,各位好兴致啊,后半夜时候就起来做运动了。”
李仙儿疑惑神色更深,将单尖剑冲我一挥,直奔我的后脑。
“苏子,心。”顿地孙在身旁大声喊道。
我知道李仙儿是故意试探我,所以慢慢转过身来,看着单尖剑在我的眼前闪过点点寒芒。李仙儿见我神色不变,不躲不闪,只好将单尖剑刹住进攻的势头,勘勘的停在了我的鼻尖处。
我伸出食指,拨开指着我的单尖剑:“仙儿姐,这是如何的?我们好歹也曾经合作过一场,虽然下大势合久必分,但也会分久必合的,您若这个态度待我,我们怎么再度合作呢?”
李仙儿这妮子,该狡诈时候拐弯抹角,该直爽的时候就单刀直入。她把单尖剑一收:“你先告诉我,你如何摆脱了我策府的追魂火翼?”
“我可以以实相告,但你也要告诉我,你们是否已经得到了金炉?”我也直来直去,紧盯着李仙儿,直接将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
李仙儿未料得我有此一问,愣了片刻,眼珠一转,呵呵笑道:“跟聪明人讲话不用藏着掖着,应该是我刚才漏了嘴,亏你心思缜密,居然被你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