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长和孙集福见了啧啧称奇:“难怪陈玄清师兄你是崂山雷击木的有缘人,现在我是确信无疑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我也逐渐相信命运这回事了,不在继续谦辞,而是淡淡一笑:“希望别负了周道长的众望就好”。
罢,我将钢制锥头装到链子上,将手里的道隐刀换给顿地孙使用。如此一来,链子仿佛有了灵性一般,指向性更加明确,钢制锥头昂起,拉动链子探向了洞穴深处。
“总算虚惊一场,我们应该是脱离了覆阵的范围了吧”我背起背囊,当先领路:“我们脱离了右侧路,虽然通过链子的指引找到捷径,但是在覆阵应付蜘蛛游骑耽误了太多时间,希望还赶得及,我们要加快行进速度了。”
“嗯,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子时了,若按照我们的预测,崂山雷击木真藏在龟寿山头部与背壳之间的颈部位置,就是全速前进,也得有个把时时间,希望路上别在有耽搁阻碍就好。”孙集福看了看手表,明显的信心不足。也难怪,自进入龟寿山的狮子洞之后,就一路坎坷,磕磕绊绊的好不容易行进到现在,已经不敢对之后的路程做出太好的打算了。
“就应该这样,这叫凡事做最好的希望和最快的打算,再坏还能坏过刚才的境况吗?我们可是差点成为蜘蛛的腹中餐,也好悬成为盐水女神的活祭品,已经麻木了,麻木了。”顿地孙和孙集福闲聊着,催促陈道长和陆雅跟上我的步伐。
为了赶时间,我们估算了剩余电池的电量,应该能够坚持到明,所以大家是光源全开,晃的洞内亮如白昼,不再隐匿身形,大踏步的急速前进。
“苏道友,黄家人和策府的人都在我们之前,我们毫不设防的这么快速推进,难保不会落入他们的陷阱啊”,陈道长紧赶了几步,忧心忡忡的道。
“两权相害取其轻,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已经没有时间让我们步步为营的推进了,狭路相逢勇者胜吧。难道以各位的手段,还惧怕那黄家人或策府的陷阱不成。”
陈道长被我激将,嗫嚅几声,忽然提高了声调:“怕个球,老道我真是越活越胆了,你不都怕,咱就舍命陪君子,与你一起闯他一闯。”
我哈哈一笑,手中链子一抖,边行边道:“狮子洞的入口在龟寿山的龟腚处,我们从狮子洞的进口到达现在的地方,应该是在狮子洞的第三层了,按照每层洞窟的高度估算,三层的总高度也足够我们到达龟壳的那层,龟壳与脖颈处大致处于同一水平面,若我所料不差,崂山雷击木会在这层见分晓了。”
陈道长和孙集福听得兴奋不已,穿过覆阵,意外获得壁画上雷公图手里的雷公墨,那实际是崂山雷击木之芯,这已经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了,现在禁不住信心大涨,急切的加快脚步,越过了我,跑在了前头。
才行进不过十来分钟,转过几个石柱,陈道长和孙集福停下脚步:“这里怎么有如此多的脚印,乱糟糟的叠加在一起?”
顿地孙凑过去仔细观瞧,猜测道:“从数量上看,足足有七八人的脚印之数,而且深浅不一,交错滑动的都有,表示并不是正常走路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