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下,在这之前,我得先破掉这覆阵的四维,否则,穹顶四角的巽卦,两风叠加,长风不绝,无孔不入,估计避日蜘蛛如此疯狂,也有覆阵的驱动作用”。
我抽出了腰间的手枪,哗啦扳开保险,冲着穹顶四角一阵点射,啪啪枪响震耳欲聋,震的护身火墙外的避日蜘蛛行动一滞,却复又扑了上来。
我第一次放枪,虽然枪支操作只是要手眼合一,将准线对准目标即可,但毕竟是第一次,四维的巽卦标志,也只是打中一处,正丧气间,却见道射破的巽卦处,哗啦啦散落一片黄色粉末,闻起来十分刺鼻。
“呦呵,这里藏有药粉啊,希望是能够抑制避日蜘蛛的驱虫粉之类的才好啊”。我看着飘洒下来的药粉,心里默默祈祷。
“坏了,子,你倒是打个招呼啊,怎么忽然出手打破穹顶的巽卦啊,那里是驱动避日蜘蛛游骑兵的驱动动力源,藏的药粉绝不是好东西。”孙集福急得直抖落手,已经不再称呼我为苏道友了,而是着急的直接以子相称。
“孙老道,你可别乌鸦嘴,还嫌现在不够乱吗”顿地孙将钢制锥头一顿挥舞,将冲过护身火墙的一只半死的避日蜘蛛扫了出去,扭头冲着孙集福大吼。
“无量那个寿佛,恐怕孙道兄的乌鸦嘴中了。”陈道长将一泓秋水般的宝剑连连刺出,溅起的蜘蛛体液喷了他一身,陈道长已经全然顾不得形象了:“看这些避日蜘蛛,如同打了激素一般,冲的更猛了。”
“看那些黄色药粉,仿佛有腐蚀性啊,沾染了药粉的避日蜘蛛,后背都被烧灼的斑斑点点的,疼痛刺激了凶性,所以更加悍不畏死了。”孙集福指着护身火墙外的避日蜘蛛着急的吼道。
陆雅听着避日蜘蛛被护身火墙烧灼的吱吱呱呱惨叫不已,空气中弥散着烧肉的焦臭,低垂着眼皮不敢向外看,只是不断的吟诵着拜火教的教义。
我叹了口气:“你这血之传承的性格转变,该变的时候不变,不该变的时候瞎变,现在正需要你转为狠辣凶悍的性格,你却能偏偏维持着陆雅温柔怕事的本体性格。哎”。
“各位不要发牢骚,这叫强弩之末不能穿缟,破掉了四维的巽卦之一,至少破了覆阵驱动游骑兵的动力源,至于这种刺激性药粉,只能算是覆阵的最后一搏了,只要顶过了这波,事情就会有缓机。”我将手枪别回腰间,鼓励大家道。
“石中,您准备好了没有?”我不断呼喊着心海内的黄玉牒。
“好了好了,随时可以”石中回应道。
“我得装模作样弄出个幌子来,免得被大家发现了你的存在,如何做才好呢?”我为难的道:“我们初次相逢的时候,你使用的幻术已经让他们起疑了,我是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的,这次若再被他们发现端倪,定会戳破你的行踪来历了。”
“那你就顺势做个定身术的样子好了,反正定身术是高级别术法,估计现在世间会用此法的人也没几个,你随便做出来糊弄人,他们应该很难识破。”
我眼珠一转:“好的,就依你,没人见识过最好,这样才不容易被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