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只想找到金炉,据,是什么老祖宗病重。”顿地孙回忆着:“每当提及此事,刘文昭等策府一众都含糊其辞的。”
顿地孙看了我一眼,继续对我到:“他们认为玄机门记载历代门徒的纸牒,就是吕洞宾传给玄机门的灵书,而其中就藏有其他两法宝金炉和玉牒的讯息,后来,打探到马三爷被关二爷破了气海,被逐出玄机门的时候,带走了纸牒。于是,策府便广布耳目眼线,终于打探到了马三爷在青岛的街头做起了算命的金典先生”。
到这里,顿地孙满含歉意的看着我:“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刘文昭带着李拂和我,直奔马三爷在丹山的住处,本以为,以我们三人的水平,拿下个气海已破,难以存神纳气的废人,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却偏偏算漏了你,谁想到马三爷临时起意收的徒弟,只学道不到俩月,居然让策府的丹山夜袭铩羽而归。”
到这里,顿地孙重重叹了口气:“也都怪我,急于表现,趁乱盗取了装有纸牒的木箱,交给了策府,哪知道,他们利用完我以后,居然想杀我灭口,我迫不得已,又临阵反水,转而帮助救我姓命的马三爷,遗憾的是,马三爷经此一役,受阴气侵袭过度而昏迷,至今未曾醒转。”罢是一阵的捶胸顿足,长吁短叹的懊悔不已。
听到这里,我算是理出个大概,此前想不通的种种,豁然明了,我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数了,从顿老哥你的叙述中,策府急着寻找金炉,甚么她们的老祖宗病重,看来,他们的目的和我们一样,都是为了找到金炉炼制外丹而救人吧?”
旁边传来了陆雅的啜泣声,她听闻了前因种种,结合她血之记忆的传承,也能理出个大概,知道自己爹爹昏迷不醒的缘故,毕竟父女连心,血浓于水,控制不住情绪,哭出声来。
她额头的五芒星连闪,我怕她控制不住自己情绪陷入癫狂,赶紧找个话题抛给她:“师妹,你受了拜火教的血之记忆,应该算是我们一行人中知识存储最丰富的,您给我们分析下,策府口中的老祖宗是怎么回事?”
听我这么一问,陆雅慢慢沉静下来,五芒星的光芒闪烁到右平角的位置,切换到语气冷漠知识丰富的性格:“策府的每代红拂女,都是术法通的人物,据,她们可以通过转生,将前代的意识流投射进转生的婴儿中,经过严格的训练后,选取最优秀的一个来继承红拂女的名号。她们的转生可以全部转生,也可以部分转生,据,一旦全部转生的话,施术者就会变成毫无意识的活死人。所以,宋代之后的红拂女,都采用了局部转生,若是如此,她们口中的老祖宗,很可能是宋代到现在之间的,某一代的红拂女。”
我哐当的掉了手里的道隐刀:“这太离谱了,谁能活那么大岁数?”
顿地孙思索了一下:“也不是没有可能,按照现在的科学发展,人类若是对自身基因开发完全,人类的寿命应该在两千到五千之间。若是从宋代开始采用部分转生的起点计算,最大不过六七百岁。”
我无力的呻吟一下:“会有六七百岁的老怪物吗?我很难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