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关中黄家的四人迟迟未来,向接待的拜火教教众了解了一下,才知道他们已经回馆舍休息了,如此,桌上就剩下我、顿地孙、陈道长和孙集福了。
我想起晚宴前,顿地孙曾跟我提及崂山雷击木的事情,既然心中有疑虑,何不趁此开诚布公的问个清楚。
我换了个座位,坐到陈道长和孙集福之间,压低了声音问道:“陈道长,子有些疑虑不明,还请道长指教。”
陈道长笑吟吟的问道:“何事,弄的这么神神秘秘的,还非要挤过来?”
“关于崂山雷击木”
还未等我完,陈道长摆手示意,截住我的话头:“苏道友,这厅内人头口杂,我们回房间细”。罢,当先起身,一拍孙集福:“孙道兄,斋饭吃的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顿地孙看了我一眼,也随之起身:“走吧,兄弟”,罢,离开桌子,对着主桌的钟米娜等躬身施了一礼,拉着我离开了宴会厅。
回到房间,见陈道长和孙集福已在走廊等着我了,开了门,将他二位迎来进来,落座之后,陈道长直奔主题:“苏道友为何忽然提起崂山雷击木呢?”
“当初在崂山时,周玄清道长,您还有孙道长,都曾来封禁山此行不是为了金炉图谱,而是为了崂山雷击木,这点,从您肯同意随我一起退出夺宝三关来看,是可以确定的。”我将过往简明的道。
陈道长点了点头:“你的没错,我们也确实反复声明过,我们对所谓的玄机门金炉法宝,完全没有兴趣。”
“可是,据我后来所知,貌似崂山雷击木,就是金炉的引火之物,若真如此,这崂山雷击木就应该和金炉是配合使用的,应该孟不离焦,焦不离孟才对,也就,那金炉的线索,就应该是是崂山雷击木的线索,所以,我才对您崂山派一众,均对金炉图谱的线索不感兴趣,感到怀疑和奇怪?烦请道长为我释怀”。我真诚的望着陈道长,坦然的出了我的疑虑。
“哈哈“,陈道长听了我的疑问,大笑起来,半晌之后,止住笑声:“苏道友心思果然缜密,你的没错,这个疑点却是明显,可是若这个疑点根本算不上疑点,您再考虑考虑,有没有这个可能?”
“哦?”我听陈道长如此,沉默下来,静心思索:“按理,金炉的线索,就应该是是崂山雷击木的线索,他们不应该对金炉线索毫无兴趣的?换句话,那崂山雷击木的线索,也就应该是金炉的线索,他们此行,是为了来封禁山寻找崂山雷击木,难道”我眼睛一亮,盯着陈道长结结巴巴的道:“难道,金炉和崂山雷击木都应该在封禁山中?”
陈道长默然,随之点了点头:“你我们为何对金炉图谱毫无兴趣?因为我们本就知道那金炉图谱的内容是什么,那两个金炉图谱,就是我崂山道派先辈所绘!”
这可正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惊讶的起身站起,张大嘴巴半晌作声不得:“怎么会?既然是崂山道派先辈所绘,怎么会落到拜火教的手里?还有,为何你们这么多年仍没有找到崂山雷击木?难道不应该找到金炉就会找到崂山雷击木了吗?”
“你找到金炉就能找到崂山雷击木,或者找到崂山雷击木就能找到金炉,这话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