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他是真心不想去,下午还得拍戏呢,喝什么酒!
拿着电话沉吟一下:“这会儿没时间,晚上或者明行。”
结果姜闻嘿嘿一笑:“那成,就晚上。”
丁巍一怔,这孙子套路啊!于是蹲下头把电话凑在狗子嘴边,狗子多聪明,张嘴就骂:“汪汪……”
丁巍撸撸狗头,夸赞一句,好儿子!
姜闻在电话那边也是一怔,然后哈哈大笑。
挂了姜闻的电话两三分钟,余谦的电话也打过来的,不过余谦才不会像姜闻那货那样二,寒暄两句,丁巍就问狗子的事情。余谦也是呆了呆,狗是他在车行附近捡的流浪狗,养了也是三五时间,至于疾病他也不知道。
丁巍叹口气,沉默下来。很明显,阿拉斯加犬虽不是顶级名犬,可纯种的多少也算好的宠物犬,原主人肯定是发现狗子有病之后才扔了的,也不知道狗子流浪了多久。
余谦拳丁巍想开些,反正自己养着,能活多久是多久,人都避免不了生老病死,何况一只狗?
末了余谦转移话题,不过跟姜闻一个毛病,来,来车行喝酒。
丁巍只想骂一句你大爷的,京城的老炮儿都是这尿性,大早上的喝酒?
不过,余谦的酒局丁巍想去,一是想仔细问下车行里那个伙计,看他知不知道狗子的情况;二是余谦有些炫耀的新得了一把刀,一把好刀,找人见识见识。
丁巍顿时上了心。他喜欢刀,甚至有些痴迷于刀。
丁巍重生前曾经收藏过两把刀,一长一短,都不是名家打造,但每当从鞘里抽出握在手里,一挥之下寒光闪闪,撕裂空气的那种感觉,真的让人着迷。
而原主丁巍也是个痴于刀的西北汉子。时候练功,最喜欢的是拿着锡箔制作的软刀练武生,一刀横似一刀,一翻更比一跃。
稍长些就跟八斤等几个调皮捣蛋的孩子从剧团的道具箱里偷武器道具,一枪一剑一刀双锤,东南西北上下翻飞。人手一支,吹牛自己少林武当弟子,连比带划,呜呜喳喳的,好不热闹!
再长些,丁巍就看见爷爷曾经将一把生锈的刀埋在后山,满脸唏嘘,似蹲似跪,面朝北方,一坛老酒,或喝或倒。
等丁巍上高中时,拿着自己偷偷磨光的铁片冲进妹妹的教室,那几哥整欺负妹妹的混蛋吓得哭爹喊娘屁滚尿流时,丁巍以为自己拿的就是刀,能保护妹妹的刀。
听见余谦炫耀如何如何造型奇特,寒光闪闪,锋锐无比。丁巍的心就跟被狗子碰了一下一样,痒痒的。
抱起狗子一边跑一边堵车,京城的哥到底还是很好奇的,吱呀一身停下:“兄弟,嘛呢?”
丁巍拉开车门坐进去:“去音乐学院。”
的哥发动车子:“好嘞,坐稳当了,哥哥我一定让你赶上。”
嗯,的哥今已经拉过两回去音乐学院的了,都跟丁巍一个类型,满脸焦急。的哥问了才知道音乐学院放寒假了,再不赶着去就见不上女朋友或者对象了。
丁巍一怔:“额,那个,我就去见个朋友,喝顿酒……”到后面,感觉有些越描越黑的意思,声音低了下来。
的哥一副了然的表情:“放心吧,一定赶得上,我不敢是京城车神,可这趟路我最熟。”可不是嘛,算是丁巍,今就拉了三回了。
两人闲扯一番,的哥果然不负这趟路最熟车神的名誉,半个时多一点儿,嗯三十五分钟,就到了音乐学院。
见的哥有靠边停车的意思,丁巍苦笑一声劝道:“别停,我真是去前面见个酒友,就在柏悦居斜对面。”
的哥看他一眼,自嘲一笑:“嘿,我还以为……行,柏悦居斜对面呗……”
等到江湖车行边上,丁巍下车,余谦站在路边提留着个茶壶,一脸的得意与炫耀。
的哥一看,探出脑袋:“嘿,还是明星啊!来来,给我签个名呗?”
丁巍一怔,难道哥已经红了?
一转身才发现的哥拿着纸和笔递给了余谦,余谦笑呵呵的摆手,的哥坚持:“你是叫余谦吧?我看过你相声,可好听了。”看余谦不相信,的哥呵呵笑着解释:“真的,上半年五一的时候你们曲艺团到我们出租车公司演出过,别的节目我都没笑,就你出来我就笑了……”
丁巍差点儿没忍住笑出声,看余谦一眼,余谦一副陈年老便秘被醋治好的样子,丁巍这回真的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
狗子也很给面子,冲脸上褶子越发多起来的余谦,给他一个鼓励示意余谦赶紧接过来签上名字:“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