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排斥,认定那是女人才吃的玩意。
喝着啤酒烤大串儿,那才是男人应该吃的东西。
“我叫佩吉,很高兴见到你。”
几个人商量好正要走,佩吉忽然插了进来。
“我操!
这毛妹居然会说人话。”老猴子非常惊奇的看着佩吉。
洗浴中心里的那些漂亮姑娘,也多多少少学了几句大明话。
可不是打炮、撩鸡这样的技术术语,就是大明各种方言的脏话。
好像眼前这位,大明话说得这么字正腔圆,而且还很……很特别的真是第一次见。
“上尉先生,我是勃劳希契伯爵的女儿。现在任李公子的翻译官,你可以叫我佩吉。
我认为俄语也是很优美的语言,所以俄语也是人话。”
佩吉面对着眼前的这个猥琐的家伙,义正言辞不卑不亢。
“……!”老猴子求救一样的看着李麟。
他不知道伯爵是个啥,但听称呼就知道是俄罗斯贵族。
“我们要去喝酒,你还是回行辕去。”李麟很无奈,他也想搂着漂亮丰满的毛妹,而不是身边的柴伙妞。
最重要的是,这个柴伙妞还很丑。
“不行,作为翻译官我要跟在你身边。
万一你们听不懂俄国侍者的话……!”
“那饺子馆老板是大明人,而且还是辽东的。”老猴子赶忙补充,他也不愿意带着这么一个拖油瓶。
带着这么个货,还怎么喊漂亮的小姐姐。
“那我也要跟着。”佩吉倔强的坚持。
“这……!”老猴子为难的看着李麟。
“算了!愿意跟着就跟着,不耽误。
和毛妹说话的时候,还有个翻译,挺好的。”李麟也没有办法。
“呃……!好,好吧。
你去看你的相好,完事了来辽东大饺子找我们。就是上次喝多了那地方!”
“知道了!”丁三答应一声,扛着鼓囊囊的包裹走进了医院。
李麟跳上吉普车,老猴子习惯性的坐到了前排,开始给司机指路。
这让原本坐在副驾驶的李麟,只能跑到后座和佩吉坐在一起。
佩吉好像害怕李麟跑了一样,一屁股坐在李麟身边。
“你这跟着我们干嘛。”
“我怕拉斯普丁派人,把我从行辕里面偷出去。”拉斯普丁现在是佩吉最好的挡箭牌。
“借他八个胆子,也不敢在大明大元帅行辕里面搞事情的。”李麟无语。
“怎么不敢?
你别忘了,他是莫斯科教区的大牧首,有钱的很。
你敢说,你们大明人都不贪财,不会偷偷拿了他的钱把我弄出去给他?”
“且!
行辕里面的军官,会在乎他那点儿钱。”李麟一撇嘴,对这一点他十分自信。
“呵呵!这点儿钱,听说上一次他想要搞定一个勋爵家的女儿,可是直接花了十公斤黄金。
你的人能经得住十公斤黄金的诱惑?”
“十……!”李麟不淡定了。
说实话,即便是李麟也对十公斤黄金很感兴趣。
别看李麟被称作少帅,可平日里的进项很小。
除了德川千姬偷偷的塞一点钱,剩下的就是正常的军饷。
所以,这位少帅手头其实并不富裕。
在那么一瞬间,李麟甚至想着。
如果拉斯普丁拉来十几二十公斤黄金,自己是不是要把佩吉交出去?
吉普车在马路上飞驰,轮胎碾压在俄罗斯的碎石马路上非常颠簸。
李麟的身体和佩吉的身体,被迫在狭小空间里面不断碰撞。
佩吉很快脸就红了,接着连脖子也红了。
李麟则是在想,一会儿要不要叫毛妹来陪酒。
很快吉普车拐进了阿尔巴特大街,沿着大街一直向前开,很快来到了一个不大的门脸前面。
这门帘上面居然挂着一张中式牌匾,上面写着辽东饺子馆几个大字。
这字写的苍劲有力,颇有些力透纸背的感觉。
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名家之手。
几个人下了吉普车,饺子馆的老板已经笑吟吟的赢了出来。
“哎呦,原来是侯爷来了。
我说今天早上,树上想喜鹊就开始闹枝儿。原来是贵客要来,侯爷,上次您喝的可是不少。”
出乎李麟的意料之外,在莫斯科这地方开饺子馆的,居然不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而是一个……一个很是富态的妇人。
五短身材的妇人,脑袋比猪头还要大。
一张脸抹成了大白脸,一张血盆大口不知道抹了多少口媒子,鲜红鲜红的好像刚吃过人一样。
肚子比胸高,腰围比身高还要长。
这种不成比例的生物,还真是不太多见。
老板娘每走一步,浑身上下肉浪翻滚,看的人都有些眼晕。
尤其是那叠成四叠的下巴,更是在寒风中不断抖动。
这就是一个地缸!
“我说老板娘,您这又发福了。
再重一些,怕是走不得路了。”
老猴子显然跟老板娘很熟络,下了吉普车直接走向老板娘。
“看您说的,奴家这也是盼着侯爷您常来。
这一想您,饭食不免多吃了些。就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不行!
你要赔奴家瘦弱的身子!”
老板娘故作伤心的“嘤”“嘤”了两声。
“我说老板娘,咱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你就算是气球吹起来的,怕也是胖不了这么快。”
老猴子虽然无赖,但却也不愿意背黑锅。
“这是我兄弟,李参谋。
没说的,好酒好菜的预备上!
大串先来二十窜,酸菜馅大饺子也得招呼上。
剩下的你帮我掂对!”
老猴子在前面走,边将下酒菜定了下来。
其实这种饭局并不在乎吃什么,而是大家坐在一起闲聊。
别看才分开三个多月,好几次老猴子都差一点儿和李麟天人永隔。
经历过生死,很多事情就看淡了。
原本老猴子接近李麟是带着功利心,可后来发现李麟身边的人个顶个不简单,而且这些人都是一个赛一个的聪明。
整天跟这些人混在一起,那会减阳寿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那些精通政治的人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