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满脸阴云地回到宁王府,愤恨道:“姐夫私采金矿,被容九抓住了把柄,这贱人记恨我除掉老七,向父皇提议,让我去岭南彻查此事。”
萧若心惊不已。
容九竟然让人潜进岭南,暗查岭南王府的把柄,私采金矿一事,证据确凿,却还让宁王前去岭南,真是布了一个好大的局。
容九比萧丞相还难对付。
“容九手上有证据,岭南王府怕是保不住了,你此去去岭南,定要想好万全之策,若当真保不住,”萧若目光沉沉,默然了许久,下定决心道,“那便不保了,绝不能再让你父皇,对你心生嫌隙。”
宁王面容紧绷,有些铁青,阴郁道:“今日早朝,有大臣请旨立我为太子,父皇却对我颇为疏冷,若没了岭南王府的势力,立储一事,恐生变数。”
萧若脸上神情变幻,皱眉道:“你是,陛下对立储一事,另有人选?”
“母亲,将岭南王府治罪,等于自断根基,到时候,别扳倒萧家和容九,就是太子之位,我们都没能力去争,到时候一切都完了。”
“这次,是我们大意了,没想到容九竟然会从岭南王府下手,既然你父皇已经下旨,你即刻前往岭南,岭南王府世代镇守岭南,树大根深,仅凭私采金矿一事,还动摇不了。”
“母亲的意思是?”
萧若苍白的脸上,神情沉静,不疾不徐地道:“岭南王手握重兵,那些是陛下的兵,却也是岭南王府的私兵,加上这些年,不断地招兵买马,岭南王府手中的兵,远远不止那二十万。”
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