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赦,你们走私军械,助北燕连夺数座城池,更令叶老将军战死沙场,还有何资格安然于世?”
慕容白心头一颤,涌起一阵绝望,凌云夙所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在了他的心头。
慕容白突然放声大笑,目光怨毒狠戾:“既然殿下心中已有决断,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凌云夙心中突地一跳,便见慕容白突然扼住裴琰的脖颈,拖着他,往后退了数步:“是保我周全,还殿下清白,还是送他上路,我们鱼死网破,殿下自己选。”
凌云夙黑眸微凛,肃声道:“你有今日,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试试不就知道了。”慕容白狞笑一声,忽然转动墙壁上的机关,“殿下莫不是以为,我会束手就擒,不留后招?”
凌云夙看着缓缓降下的石门,唇角泛起一抹讥诮冷笑:“你已穷途末路,即便今日让你逃脱,又能安然几日?”
“能活几日,是几日,殿下不用再多费唇舌,自古人心难测,连殿下你都能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生死当前,更是难有真心,我谁都不信,我的命,不能交到任何人手上。”
罢,慕容白凝聚内力,一掌拍向裴琰的后背,在石门即将落下的那一刻,将他震了过去。
暗道里,响起慕容白癫狂的笑声。
凌云夙眉间紧蹙,立刻让人四处查探慕容白的行踪。
若是不能将慕容白绳之以法,即便有这些证据,仍不足以将凌云郯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