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美剧的，那些从被家暴的孩子，长大了都有心里缺陷，容易干出事儿来。”
楚东升痛心疾首，“秦枫，得亏你还没孩儿，慈母多败儿啊！”
秦枫当即不服，“什么叫慈母多败儿！按在地上揍就是好的？你们这帮人，怎么对孩这么苛刻！珍珠，过来，姐姐陪你去花园里跳方格。”
王耿：“所以，为什么我是叔叔？为什么啊！”
珍珠跟着秦枫去外面跳方格，客厅难得有片刻清闲。
翟尔雅趁着倒水的间隙，问道：“我今晚通宵写方案，你们谁跟珍珠一起睡？”
王耿和楚东升立刻抱在一起，生怕这苦差事掉在自己头上，翟尔雅继续，“这样，投票吧，谁票多跟谁，公平公开公正。”
楚东升和王耿齐齐指向姜朝娣。
大表姐原地爆炸，“我？怎么好事儿没想着我？！我投枫！枫肯定投她自己，平票好吧！”
楚东升和王耿齐齐用乞求的眼神儿看向翟尔雅。
翟尔雅摸下巴：“好吧，表姐，就是你了。”
姜朝娣：“我靠！为什么！翟尔雅，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坑我？！”
翟尔雅有理有据，“王耿肯定不想让珍珠跟秦枫睡。”
姜朝娣抓狂，“就因为这个？”
翟尔雅和王耿惺惺相惜，一碰拳，“好兄弟，我懂你。”
要不是茶几太沉，姜朝娣肯定把它掀了。
晚上，知道要跟虎姑婆一起睡的珍珠闹着不肯上床，直把众人拖到后半夜，个个儿困得不行，姜朝娣暴力出手，夹着豆丁回房间。
“睡觉！”
“我不！”
“想挨揍吗你？！”
“打我就告诉我爸妈！”
“告啊，你去告，怕你啊！”
珍珠嘴巴一憋，就想哭，姜朝娣赶紧投降，“我错了错了，祖宗，赶紧睡觉吧！”
囫囵几下，把娃娃按进被窝里，姜朝娣打个哈气，刚想睡，发现这东西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看什么看，睡觉！”
“虎姑婆，你好凶啊。”
姜朝娣翻个白眼，虎姑婆就虎姑婆，只要这祖宗愿意睡觉，啥都行，“你这孩子，皮成这样，爹妈得操多少心。”
珍珠哼哼两声，反驳道：“他们才不操心呢，每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十半个月也见不着一次面儿呢。”
姜朝娣心里一惊，追问起来，珍珠丝毫不觉有什么，随口道：“每家里除了保姆就是司机，我都快忘了他们长什么样子了。”
姜朝娣忽然想起曾经的自己，单身母亲忙于事业，她的童年，也是在四面白墙和进进出出的帮佣围绕中，度过的。
姜朝娣掀开被子，对一脸疑惑的珍珠道：“要不要玩儿游戏？”
珍珠黑溜溜地眼睛闪闪发光，姜朝娣从床头柜儿拿出一盒大富翁，盒子老旧到字体模糊、颜色暗淡，里面的地图甚至被透明胶粘了又粘。
“今晚上随你心，想玩儿多久，就多久。虎姑婆陪你！”
“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