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道。
慎独都到这里了,袁守诚哪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本来就是一逗乐,慎独的意思对他来也没那么难猜的,别忘了他是谁,那可是神算、
起码也是个心理学大师级别的,想弄明白慎独这种没怎么经历过世事的年轻的心思简直不要太容易。
孙思邈也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两位仙长你们想啊,那佛家的信众去到佛寺里除了参拜上香以外,去到佛寺还能求签问卦,可以吃斋饭,抄经,还有那禅茶一味,可以坐而论禅。
总之不论人们有什么样的诉求,带着什么样的心思,佛家都有相应的仪式来让信众宽心。
可道门这边呢,总不能哪位居士来到,不论有什么烦心事,都给人家搞个法事超度一番吧?
靡费颇多一般人负担不起不,这个味道也不太对啊,把他们全超度了,这香火还能旺的起来吗?
这有了茶道自然就不一样了,咱们也坐而论道,还能让他们在体会茶道的过程中也达到坐忘的状态,感受一下空灵的境界。
让信众们对道多一份理解,也多一些认同,更重要的是也能吸引更多像我这样啥玩意不懂的人,对修道也生出些向往之心。
这群众基础起来了,香火还会差吗?
两位仙长你们是不是这个理啊?”慎独振振有词的道。
袁守诚和孙思邈听得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慎独提到的好多名词,其实都有点四六不通的意思,可以用的是驴唇不对马嘴,轻易的暴露了他对佛家和道家其实都缺乏了解的事实。
当然他自个显然也明白这点,最后自个都承认了的。
不过仔细想想,慎独这番话未尝就一点道理都没有了,茶道确实是和人坐而论道的一种很好的方式,只要想想他们刚才沉浸其中时的那番感受就明白了。
“嗯,友这番话的十分有道理。”袁守诚和孙思邈相视一眼,还是同意了这个法。
“不过这套茶具太过珍贵,贫道还是不能收。”袁守诚摊了摊手道。
“这茶具就是我们慎家村的匠人烧制的,这一窑烧出了几套来,我自己留了一套,送到这里一套,还有几套也都是留着送人的。
其实成本并没有多高,材料都是就近取得的,无非是花费些功夫的事情。
主要就是表达一下心意,得谢谢袁仙长能让孙仙长去给志兴治病,他能重新站起来都多赖两位仙长援手。
而且我也不是白送的啊,这‘茶道’要是经两位仙长之手传播开来,我这茶叶和茶具也能跟着水涨船高,身价倍增不是。
另外呢,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慎独把早就准备好的辞丢了出来,其实他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这时候北方喝茶的多半都是僧道,普通人之中是不流行的,王公贵族也少有这种喜好的,想要推广出去,还真的靠着他们这些名头响亮的高人才成。
只不过那茶具的价值当然没他的这么低,要真这么,越窑秘色瓷还有邢窑白瓷那也是成本不高了。
珍贵的就在于其中的技术,可价格还不是居高不下,甚至有钱都买不到。
不过这个广告费,慎独给的也是诚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