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师弟得对,燕锋,你既然指控,就该有凭有据。”静慈师太道。
“凭据?笑话!老子就算真把唐璧带过来,你们不会什么片面之词难以当真?老子不信这一套,老子只信实力。我做事还需要你们同意?”燕锋一脸不屑道。
“作大死啊。”沈若凡摇头道。
“臭子,你什么胡话呢?今你到底来干嘛?如果是为了救峨眉的人,那我们摆明车马,对战就是,如果不是,你就在一边看着就是。”燕锋训道。
“两者都不是,我是来救你的。”沈若凡正色道。
“救我?子你真胡话啦。我用不着你来救?这普之下,谁能取我燕锋项上人头?”燕锋不屑道。
“我在你灭青城派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在蜀中的事情,但你可知我为什么现在才来?这几又去了哪里吗?”沈若凡道。
“你是何意?”燕锋皱眉道。
“没干嘛,只是自古以来,做别人手中刀的人,迟早都是要废的。”沈若凡别有深意道。
“没错。但是这些门派那个不是这么发展起来的?”燕锋懂了,当下反问道,“在唐家堡,你教会了我,孤身一人,只能快意,但是改变不了太多的事情,只有拥有足够多的力量,才能去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些就是我的力量。”燕锋挥手一指泣宫弟子,语气豪迈道,“这个武林,虚伪的人太多,所谓大侠都是一帮伪君子,这个乾坤早已混沌一片,他需要一把剑把这片混沌劈开!我不是大侠,也不会拯救世人,但老子绝对不允许那些伪君子再高高在上。”
“苍泣血,是为冤!泣宫,就是为了替人伸冤而建立的,不是野心者的乐土,泣宫,所有一切,我了算!只是我所做的,别人也开心而已,不过这又如何?只要将那些卑鄙人统统抓起来杀了,让这些大侠跪在地上哭嚎,这就够了!”燕锋道。
“至于世人怎么评价我?我在乎吗?我不是本来就是魔头。一群凡人,如何评价,与我何干?”
看着意气风发的燕锋,沈若凡不知该如何,他好像看到了一个主角,毫不在意下人评价,坚持着任何计谋在绝对武力面前都是虚妄。
只是不是每个人都有主角光环的,狠如李世民杀兄弑弟逼父,还将李建成李元吉的一干儿子杀了干净,又强纳了他们的美貌女人,可还厚着脸皮找了些人过继给李建成几个是不绝香火,有兄弟之情,还找人不断修史,不断给李建成泼脏水,然后自己在这压力下不断使大唐辉煌,证明自己是选之人,杀李建成是为万民,理所当然!
很多事情,是需要讲的,甚至虚构,把黑的变白,而你什么都不,就算真白,也会被人当成黑!
不被人理解的孤胆英雄可敬可佩,但是下场往往可怜可叹。
就拿燕锋今干的事情来,如果一开始就拿西门锐泽弑师的事情来问责,然后带唐璧上来,就算最后不同意,打起来也有理有据,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先入为主就觉得燕锋是报私仇。
当然,燕锋如果再退一步,就是干脆报私仇也行,纯黑的人,也行,像今日燕锋所为,如果不是因为怨恨西门锐泽污蔑他,然后夜雨师太也连带污蔑,对夜雨师太都产生仇恨,所以才会公然攻山,存了要让峨眉损失惨重的心思,但这些事情没人知道呀,别人只会他残忍,连自己亡妻的师门都要毁灭,继而连泣宫也被怀疑。
纯白的人,做得磊落,就算哪真死了,人家起码还有好名声,纯黑的人,被人逼视,民生什么的是没有的,但活得挺滋润的,就是可能哪容易死,外面白内里黑的,活得最滋润,唯独外面黑里面白,还不够奸的人,死的最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