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晨道,“行家之所以可以被称为行家,便是他们从一而终的坚守自己的理念,无论对方是真理还是歪理,只要无法的他心服口服,他便会坚持到底。”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刚刚不过就了一句垂流现象,你立刻就去验证这玩意儿是不是真的有这种现象,而没有第一时间否决我的法,你如果真的是这方面的行家,必然会毫不犹豫的反驳我南北朝亦是如此。”
“……”
“然后我才会这件瓷器本身就是仿自南北朝,所以有异曲同工之妙。”
齐锦感觉到自己心里憋着一口气,不吐不快的恶气。
“不过遇到无理取闹的人,他不会过问这件东西是什么出处,也不管对方的如何的花乱坠,反正我他是什么东西他就是什么东西,可是他完全忘了他本身就不算什么东西,又何来谈东西一词?”
“你耍我?”
“是啊,我在逗狗玩。”她回答的毫不拖泥带水。
阎晟霖忍俊不禁的掩嘴一笑,“狗急了也会跳墙。”
顾一晨默默的移到了他身后,“不是还有你替我挡着吗?”
阎晟霖站直身体,双手若无其事般斜搭在口袋里,一副任君调遣的忠犬模样,“好勒,你老放心。”
齐锦一张脸气的青紫,咬了咬牙,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被一个女娃娃给弄的颜面尽失。
“这里可真是热闹。”低沉又苍劲有力的男人声音从人群后传来。
顾一晨神色一凛,她一脸不知所措的抬起头,双目仿佛穿透了人群,直直的落在了那一道谦虚有礼又让人望而生畏的男人身上。
程景祁穿着一身笔挺的干练西装,自上而下都散发着成熟稳重又处变不惊的气场,他的两侧是两名得力助手,一人提着他的公文包,一人搭着他的长款外套。
李学银一见来人,忙不迭的迎上前,喜不自胜道,“让程先生看笑话了。”
程景祁察觉到有一双特别醒目的眼神正炯炯有神的打量着自己,他微微侧了侧身看过去。
人海茫茫中,她完完全全的看到了他。
顾一晨依旧岿然不动的站在原地,她想起了他们的初次见面。
他本来浑身是光。
有那么一瞬间,突然就暗淡了,成为了大千世界里最普通的一粒尘埃。
我努力的回想着他全身是光的样子。
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现在才猛然发现,那是第一次见到他时,
我眼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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