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晨被禁锢在男人的怀里,她很不喜欢这个动作,像极了暧昧。
阎晟霖低下头靠在她耳侧,声音悠长而低沉,“别乱动,不然等一下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误伤了你。”
“放开我。”顾一晨挣扎着,“你有病吗?”
“你放心,我祖宗八代都是身强体健没有任何隐疾的正常人。”
“谁关心你的祖宗八代?”顾一晨逮住时机一脚踩住男人的前脚掌。
却是如同隔靴挠痒,毫无用处。
阎晟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保持绅士距离的后退了两步,痞笑了一声,“别怕,我不是什么坏人。”
顾一晨保持戒备的与他拉开距离,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夜深宁静,又是四下无人的地方,一个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粗糙汉子,凭什么自己不是坏人?
“我可能是吓坏你了。”阎晟霖啧啧嘴,抽出一根烟,点燃之后随意的叼在嘴边,“我也不逗你玩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我们改日再见。”
顾一晨一言未发的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当他消失在楼道处时,心口处紧绷的那根弦才慢慢的放下,只是自己还没有完全放松,对方去而复返了。
阎晟霖靠在楼道处,戏谑一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在道上排行第二,你以后就叫我二哥吧。”
顾一晨捡起地上掉下的帽子,懒得理会他,朝着另一边走去。
隔,色晴好,万里无云。
顾一晨早早的出了门。
蒋氏听着关门时,疑惑的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心里纳闷着这孩子最近几日怎么往外跑?
顾一晨上了公交车,车子一路颠簸着往郊区驶去。
她坐在车座上,打开着报纸,这是她一个月前看到的新闻,刚刚结束的P洲公盘活动存留下了十块赌石原料。
按照行程,应该就这两日会到达京城的赛斯场口进行贩卖,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今!
为了今!
其实各大场口的商贩手里有数之不尽的赌石原料,可是行家都清楚这些原料都是被几大公盘率先淘汰的残缺品,当然了,也避免不了有人看走眼捡大漏的时候。
顾一晨是打算白手起家,手里的资金有限,自然不敢放手一搏,唯独只有寻求这十块被留下来的原料。
赌石这类活动,风险太大,一刀堂一刀地狱,并不是空口无凭的白话。
赛斯场口位于郊区五十公里处,平时也算是人流量颇大,只是今日应该是来了什么活动,竟是人山人海挤得水泄不通。
顾一晨刚踏入场口便觉得有人在身后尾随,她保持警惕的往人群中间挤着。
“你怎么一见到我就跑?”阎晟霖知晓这丫头发觉到了自己的存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