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日知对张老六道:“这个要有劳张捕快了,去抓拿李桂娘,得有个官家人在场才行!”
张老六嘿嘿一笑,道:“反正已经这样儿了,我再跑一趟也没什么,只不过……”他斜眼看了眼陈管家,道:“只不过,都是因为你们陈家窝藏了罪犯,才让我这么麻烦的!”
陈管家连忙道:“必不敢让张爷白白辛苦,人叫上家丁,陪着张爷一起去,不用张爷动手,让的们去抓那个叫李,什么娘的妇人!”
李家的听了,连忙表示要一起去,那可是他们家的女人,他们必须要在场,看看能不能求求情,让李桂娘少遭点儿罪,而马家三口虽然累得实在不想动,但这种关键时刻,他们再累也要去,就算是爬着去,也要亲眼看到李桂娘被捕!
一众人出了陈家,赶去那个村庄,其实那个村庄里面住的人,都是陈家的佃户,并没有多少空房,刘保干租的房子便是村子里的一个独立院,陈家家丁只要把院一围,李桂娘插翅难飞。
等众人都走了,傅贵宝见李日知舒舒服服地躺着,一边吃点心,一边喝茶水,他便道:“咱们不去看看,他们不是那个李桂娘长得最齐整儿么,到底有多好看,我还真想看看呢!”
李日知咽下块点心,这才道:“那你就去呗,不定破屋而入的时候,那李桂娘没穿衣服,那你不就正好捡个便宜,看个够本么!”
他这么一,傅贵宝竟然有点儿心动,但他却犹豫道:“长得好看也就罢了,万一长得不好看,那么我看了,会不会长针眼啊?”
陈管家带着家丁去抓人了,但前院还是留有几个家丁,他们是在看押刘保干的,而刘保干被绑得象个棕子似的,还被扔在地上。
听了傅贵宝的担心,刘保干叫道:“好看,长得好看,白嫩白嫩的,少爷快去看吧,人愿意给你带路!”
“无耻,那个李桂娘不是你的女人吗,你竟然让别人看他!”傅贵宝大吃一惊。
以前傅贵宝在家时,从来没有经历过世间的险恶,要脸皮厚,他在家里一向是脸皮最厚的,可出了家门没几,便发现原来这个世上,各种不要脸的人都有,实在太多了,他算老几啊,根本排不上号!
刘保干只求自己能脱身,才不会关心什么李桂娘,还是李桂姑的呢,他又道:“少爷笑了,她又不是我媳妇儿,怎么能是我的女人,少爷愿意看,尽管看就是,反正倒霉的马栓住!”
李日知满脸都是赞同的表情,他点了点头,道:“有道理,刚才我还在想,李桂娘有好日子不过,竟然和人私奔,还是和一个马夫私奔,难不成她眼睛瞎了?现在你这么一,我确定了,她可不就真是瞎了眼,要不然能看上你啊!”
陈家的家丁都摇头不屑,他们当然是都认识刘保干的,以前也没觉得这人怎么不要脸,现在却知道,这人岂止是不要脸啊,简直就是臭不要脸!
忽然,后院传来脚步声,脚步声极快,听声音不象是家丁,也不象是成年人,李日知忍不住转头去看,就见一个瘦的人影窜进前院!
这瘦人影一进院子,所有的家丁立即后退一步,向旁退闪,而刘保干则象见到了救星一样。
李日知见是一个穿着立领胡服的少年,胡服华丽,这少年头发很短,步履轻快,看那些家丁对他的态度,这少年应该是陈家的公子。
“刘保干,你怎么被捆起来了?”这少年张嘴了句话,声音清脆,略带娇嫩。
李日知一听,心中便想:“这不是少年,而是少女啊,只不过穿了男式的胡服而已,转过来,转过来,让我看看!”
地上的刘保干立即装起可怜,鼻涕眼泪一起往外流,叫道:“姐,救命啊,有人诬陷人,人杀了马栓住,可马栓住没有死啊!”
“你趴在地上的姿势真难看,你就不能趴得好看些么,我都不想看你了,以后不让你再给我养马了,马都被你给教坏了!”陈家姐道。
按着正常逻辑,陈家姐应该问马栓住是谁,可她不但不问,却刘保干趴在地上的姿势难看!
陈家姐果然不再看刘保干,转头看向了李日知,又看了看傅贵宝。她这一转头,李日知和傅贵宝立时眼前一亮!
这少女身子还没有长开,相貌也还稚嫩,但却绝对是个美人胚子,而且还是最最靓丽的那种美人胚子,完全可以祸国殃民的那种美丽!
李日知心想:“看来真是南朝陈国曾经的皇族,陈国如不亡国,她不是个公主,就是个郡主啊!”他心里正想着,却听旁边傅贵宝嗷地一声大叫,把他给吓了一跳。
就听傅贵宝叫道:“妖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