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能找到个好素材。
“家里有些乱,我是和同事杜飞住在一起的,两个大男人住一起难免有些乱!”何书桓拿着钥匙打开房门率先进去,颇有几分尴尬。
“有水吗?我想先洗把脸!”陆依萍看着凌乱的房间,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狼狈的面孔,问道。
“有啊有啊!”何书桓从桌脚下提出一个暖水瓶,倒些热水在盆里,找了条干净的毛巾。
趁着陆依萍洗脸的时候,进了自己房里手忙脚乱的把散落得到处都是的臭袜子脏衣服揉成一团塞踢到床下。跪在沙发面前撅起屁股在沙发底下划拉出一个箱子打开,里面都是些急救用品。
“我那个同事因为经常受伤,所以家里就备了这些。”何书桓拿出一瓶药酒放在茶几上,又从柜子里找出一件白色的大衬衣和一件外套大衣,放在床边,挠了挠脑袋笑道:“你上好药最好把湿衣裳换下来,衣服我就放在这儿了,我先出去!”
“再次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何书桓,是申报记者,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何书桓看着从房间里上好药走出来的陆依萍,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和惊艳,在昏沉的路灯下没看清她的相貌,只是习惯性的怜惜女子,现在回到明亮的灯光下,立时看清了陆依萍那俏丽的容颜,虽然肤色有些黄,但依旧掩盖不了她的美丽,何必她身上还有一股复杂得令人想探究的气质。
“我没有名字!”陆依萍穿着何书桓的外套走了出来,显得娇小玲珑了些,听到何书桓这么问,脸上闪过一丝复杂,嘴里淡漠的说道。
“你爸爸忘记给你取名字啦!”何书桓看得出陆依萍情绪似乎变得有些不悦,心里颇有几分不自在,但又不想错过这么一个极有可能身上有着好故意的女孩,故意笑笑打趣道。
陆依萍低着头不说话,何书桓有几分窘,连忙转移话题,关心起她身上的伤势来:“身上的伤口还痛不痛?”
“怎么可能不痛,我早就痛不欲生了!”陆依萍神色一恍,思绪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嘴里喃喃的低语着,又回过神来,对着何书桓说道:“谢谢你的药!”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看你伤得这么严重,只要你愿意,可以和我一起商量商量,看看怎么样去应付!”何书桓耳朵灵得很,听清了陆依萍之前那两句几乎微不可闻的话,心道,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觉得痛不欲生呀!
“有没有吹风机,我想把头发吹干!”陆依萍看了何书桓诚恳关切的样子,心里有几分暖意也有几分悲哀,连个路人对自己都能有着关心,自己的父亲却对着自己那样的无情冷酷残忍。不,他不是我父亲!我已经没有父亲了!
“你等一下啊!”何书桓进了屋子,找出吹风机,插在插座上,挠了挠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