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里哀哀低泣起来。
裘千尺凛然坐在椅上,东边瞧瞧,西边望望,冷笑道:“好啊,今日你们都是喝喜酒来着,这杯酒没喝成,岂不扫兴?”众人给她冷冷的眼神瞧得心中发毛,又怕她什么时候再吐出一颗暗器来,不由得惊惧戒备着。
耶律齐见谷中事端已了,又担心失散的妹妹,便走到裘千尺面前拱手道:“岳母大人,此事事端已了,小婿也不打扰了,这便。。。。。。”
“什么?”话未说罢,裘千尺便一脸怒容插嘴道:“我已将独生女儿许配于你,你这么匆匆忙忙的便想要走?”又道:“莫不成你是学着那公孙止,得了绝情丹便翻脸不认人了!”
“不是不是!”耶律齐本欲说去找妹妹,再回去禀明师傅,便回来,却被裘千尺插嘴打乱,又看到公孙绿萼一脸或失望或伤心的表情,手足无措的连连解释道:“小婿绝无此意!”
“那便好!”裘千尺转怒为笑,道:“正好此间事物齐全,宾客们都在,你二人这便成亲罢!”
众人大惊!
“娘!”公孙绿萼面颊发烫,含羞带怯的瞧了耶律齐一眼,又慌慌张张的转移视线,跑过去拉着裘千尺的衣袖撒娇嗔道。
“岳母大人!”耶律齐一脸为难,瞧了瞧公孙绿萼,又瞧了瞧裘千尺,急声婉拒道:“今日怕是不成!”
“怎么不成?”裘千尺又怒,喝道:“你二人彼此有情,现下有宾客齐全,如何不成?若不说出个道道来,定然不会放过你!”
耶律齐心头苦笑,心道这岳母的脾气还真是令人难以相处,转念又想想公孙绿萼,便又心中甜蜜,也不觉得如此难忍了,当下带着笑解释道:“小婿非是推托,只是现下小婿与妹子失散,放不得心,需去寻来,再有,虽然小婿双亲不再,但还有师傅,婚姻大事,也得禀明一二。如今这谷中虽说事物齐全,但毕竟是为他人准备的,不免委屈了绿萼,待小婿寻得至亲,再禀明师傅,定当三媒六娉,八抬大桥来此。”
裘千尺脸上这才浮现一丝笑容,口中道:“难为你有心为萼儿着想,只是你不会想一去不回吧!”
“娘!”公孙绿萼拉着裘千尺的袖子不停晃,口中嗔道:“耶律大哥不是那样的人!”
“这还没出嫁呢!”裘千尺取笑道:“就像着人家说话了,真是女大不中留!”
“娘。。。”公孙绿萼羞红了脸,拖着长长的尾音唤道。
“那你出谷也可以!”裘千尺虽然信了耶律齐的话,但还是有些担心,萼儿钟情于他,若是他不回来,天下之大又何处去寻人,虽然母女相认不久舍不得萼儿,但女儿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带着不舍的语气说道:“你们既已是未婚夫妻,你的妹妹自然是萼儿的小姑子,如今小姑子生死未卜,萼儿又怎能好好的呆在谷中备嫁,便让她与你一起去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