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病死了吗,怎么突然又活着出现,不由得将盖头一掀,凝神朝门口望去。
“主母,主母,你可没死啊。”突然之间,站在屋角待候的一名老仆奔上前来扑跪在地,口中激动的连连喊道。
“张二叔,亏你还记得我。”那老仆极是忠心,见袭千尺无恙,喜不自胜的连连磕头,叫道:“主母,这才是真正的大喜了。”顿时三四十岁余的左邻右舍纷纷围上前来,七嘴八舌的连连问长问短个不休,厅中顿时乱轰轰的。
“都给我让开!”众人愕然回首,只见公孙止满脸怒气指着袭千尺,咬牙切齿的喝道:“你这贱人,竟然没死,没死也就罢了,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也不与你计较,但你竟还有面目回来见我,扰我大婚!”
“爹爹,娘还活,还活着啊,你快些向她赔罪,请她宽恕你罢!”公孙绿萼一心盼望着父母重归于好,可以过回十几年前的日子,此刻听到公孙止竟毫无悔改之意说出这等话来,奔到他面前跪下激动的叫道。
“请她宽恕?哼,我有什么错需要请她宽恕的!”公孙止哼声道。
“爹爹!”公孙绿萼跪在地上一脸失望又沉痛的激动道:“您将娘打断手足筋脉,困在石窟下不死不活的困了十几年,爹爹,你怎么对得住她?”
“哼,那也是她先下手害我!你可知道,你那个好母亲背叛夫郎,将我推入情花丛,叫我身受千针万刺之苦,你可知道?”公孙止眼中闪过一丝怨恨恶毒柔情,又道:“不仅如此,她还将解药浸在砒霜液中,叫我服了也死,不服也死,你可知道?她还逼我手刃……手刃我心爱的女人,你可知道?”
“女儿都知道,爹爹!”公孙绿萼伏着身子低低哭道,耶律齐见状心疼的跑过去将她搂在怀里。
公孙止闻言脸色大变,心神恍惚了一下,复又变得凄厉起来,手指着裘千尺恶狠狠的道:“就是她,就是你那个狠毒的母亲,逼得我杀了柔儿!”
“可是爹爹,她毕竟是我娘,你纵使恨她。”公孙绿萼从耶律齐怀中挣扎出来扑倒在公孙止脚下扯着他的衣摆哭叫道:“也不该这样她这样无情呀,爹爹!”
“闭嘴!”公孙止手指着裘千尺对着公孙绿萼疯狂说道:“你娘!你娘!这么个心狠手辣的贱人,你还叫她娘?滚开!”公孙止大喝一声,忽然抬一脚就将公孙绿萼踢飞。
“绿萼!”耶律齐没想到公孙止突然发难,来不及阻挡,眼睁睁的看着公孙绿萼一口鲜血喷将出来,身子向后凌空飞倒,连忙运气提步,朝她追去,欲在其落地之前将其接住。
“萼儿。。。”裘千尺虽然知道公孙止对公孙绿萼没什么父女之情,但亲眼见他对公孙绿萼如此下手,一时间接受不了,不由得悲愤的叫道,提气对着朝自己摔来的公孙绿萼想接着,但却忘了自己手足筋脉早断,一下子便连人带椅的摔倒在地。